“堂哥你聽錯了,都是我胡說的!”
跑得比兔子還快。
秦兆川起初還有些不理解,直到周末,兩人歇在新家的時候,他從郵箱里掏出一把情書。
秦沐陽追求人從來都是數(shù)量取勝。
他短短一個晚上寫了不下多少的情書,學(xué)校那里寄了,就連他們新房這里也都寄了。
在打開看到秦沐陽那個狗爬字的時候,秦兆川手指緊捏。
兔崽子竟然還敢翹他的墻角,真就是活膩了!
難怪秦兆川不高興,這換做是誰誰能高興得起來啊!
“多久了?”
蘇凝夏剛從洗衣房里出來,冷不丁就看到秦兆川板著臉,旁邊還有一封情書。
她頓時腿有些軟,尤其對上秦兆川審視的雙眸,蘇凝夏不自覺的走到秦兆川跟前,接著軟和著聲音說,“不是我做的,是他腦子有病,非要給我寫情書,還說要約我看電影!”
下一秒,秦兆川直接將蘇凝夏抱著坐到自己膝蓋上,接著湊上她的唇,用力吻了下去。
動作一點點的加重,直到要將懷里的小女人揉進(jìn)骨血里。
蘇凝夏小手撐在他的面前,小聲嗚咽說“你這是吃醋了嗎?”
“一個秦沐陽,有什么好吃醋的?”秦兆川冷笑一聲,“他從小被我揍到大,我不介意多揍幾回,讓他吃吃教訓(xùn)。”
“但在這之前,夏夏,你很不乖,為什么這種事情,不告訴我?”
蘇凝夏移開視線,她緊咬著下唇說,“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這些,他畢竟是你的堂弟。”
“要是破壞了你們兩家的關(guān)系……”
她又不是傻子,看得出來秦家不打算撕破臉皮。
“這種親戚,就算丟進(jìn)垃圾桶,我都嫌多余。”秦兆川壓低聲音。
“夏夏,以后,別再想著欺騙我?!?
他俯身直接一個打橫將蘇凝夏抱在懷里,隨后丟上了床。
許是他心有怨氣,這回特意折騰的重了些,甚至將蘇凝夏眼圈都欺負(fù)紅了。
“你,你渾蛋……”
“是你先瞞我的?!鼻卣状惖剿呎f,“這才是懲罰?!?
直到次日一早,蘇凝夏扶著腰起身,將那個該死的秦沐陽直接罵了一遍都不夠解恨!
這個秦沐陽,就是來故意找茬的,害的她一晚上老腰都要斷了!
鍋里放著早餐,旁邊還有小紙條,是秦兆川寫的,男人似乎心情很是愉悅,在結(jié)尾處還畫了一顆小愛心。
蘇凝夏捏緊了些,臉頰紅的跟西紅柿一樣。
此時秦家。
張秀蘭和秦沐陽登堂入室,直接睡在客房。
就蹲著秦父什么時候回來,然后讓秦父寫推薦信。
但是秦母早就打好招呼了,秦父暫時不會回來,顯然秦父也有些頭疼這些親戚的事情。
要是自己侄子有些軍功在身上,他幫著晉升無可厚非,可就是他資質(zhì)平平,而且身上連點像樣的軍功都沒有。
他幫忙,那就是名正順走后門,是會讓那些戰(zhàn)友瞧不起的。
張秀蘭喝了一口面前的茶,嘴巴砸了砸說,“大嫂,你就是喜歡這些洋玩意兒,這茶苦了吧唧的,難喝的要死,你咋就喜歡喝這種茶呢!”
“這是上好的大紅袍……”
秦母欲又止。
“什么大紅袍啊,這茶還有別的名字?。坎璨痪褪遣鑶??我們家就喝白水兒,哪有你們城里人這么嬌貴的!”
“這茶很名貴吧?”
“朋友送的?!?
秦母隨口一說。
張秀蘭眼底閃過些許嫉妒,“還是你舒服啊,都有人給你送茶喝的,哪里像我啊,別說喝茶了,就連辦事都得看人家臉色,求著人家呢,你說對吧,嫂子?”
“但是吧,我們沐陽就愛出息,在部隊混得好,給我們家長臉了!”
“他年輕,而且還有潛力,這看了都想提拔我們沐陽一下,天賦嘛,肯定是要比兆川要好上不少的!”
秦母手指緊捏。
她還得忍著,萬一張秀蘭回去跟家里公婆告狀,那對兒偏心眼的公婆,還不得把她給氣死!
彼時秦沐陽在院內(nèi)打軍體拳。
他是個假把式,沒練到位,做這一切不過是給被人看的。
果真好幾個嬸子路過瞧了他好幾眼,口中都在津津樂道。
“這小伙子秦家的吧,看著還挺高大威猛的,部隊出來的吧!不虧是秦家的,果然當(dāng)兵的就是根正苗紅!”
“小伙子真俊啊,看著就有出息!”
這些話讓秦沐陽虛榮心得到很好的滿足,結(jié)果下一秒他堂哥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到院內(nèi),直接扯著他的衣襟,狠狠給了一圈。
“堂哥,你這是……”
“切磋?!鼻卣状ㄩ_口,“你不是在部隊很多年了嗎?也讓我看看你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