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就是弟弟。
就算秦沐陽自認(rèn)為他比秦兆川優(yōu)秀,可他的軍體拳在秦兆川看來,就跟小兒科沒啥區(qū)別。
“拳打的跟字一樣,不堪入目!”秦兆川沉聲,然后一個橫踢,將秦沐陽踢飛。
“起身,再來!”
秦沐陽剛開始還挺有斗志,自信滿滿。
但很快就被秦兆川給打的趴下,躺在地上哀嚎連連。
“堂哥,你放過我??!”
張秀蘭聽到動靜聲。
準(zhǔn)備來說是兒子的慘叫聲,急急忙忙趕到院內(nèi),就看到兒子直接被揍成豬頭躺在地上。
“起來,這就是你當(dāng)軍人的氣魄嗎?”
秦兆川將死豬一樣的秦沐陽拎起來,繼續(xù)揍了好幾頓,直到張秀蘭尖叫出聲,這才放過他。
張秀蘭沖到兒子身邊,護(hù)著兒子說,“兆川,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打你的弟弟呢!”
“我們是在切磋啊,二嬸?!鼻卣状ūе觳玻骸扒写枰膊恍袉幔俊?
“什么切磋,我看你就是在欺負(fù)你弟弟!”張秀蘭瞪著秦兆川,“你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讓沐陽被打的半死不活,到時候我們秦家的獨苗苗就斷了香火!”
“二嬸,在你看來,我是死的嗎?”秦兆川挑眉。
“那不一樣!”張秀蘭沉聲,“沐陽在部隊,你在家里,我們秦家可是軍政世家,將來的擔(dān)子是要交到沐陽身上的!”
“哪里容得下你欺負(fù)沐陽!”
秦母從屋里走出,聽到這話,直接神情冷峻,她朝著張秀蘭冷哼一聲,“張秀蘭,你到底啥意思,明明是小輩間的小打小鬧,你怎么上升到家里了?難不成就你兒子金貴,我兒子不金貴嗎?我兒子可是家里的長孫!”
“你,你們合起伙來欺負(fù)我們孤兒寡婦!”張秀蘭捂著眼睛開始哭。
聲音將大院不少人都給吸引了過來。
正好一輛軍需車停在門口,秦父從上面下來,一進(jìn)到院子就看到弟媳婦在哭,侄子則是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他頓時冷著臉看向秦兆川。
“兆川,這是你做的嗎?”
秦兆川不語,但是沉默已經(jīng)說明一切。
秦父上去狠狠甩了秦兆川一巴掌,冷沉著聲說,“趕緊給你二嬸和你弟弟道歉!”
秦母短促的叫了一聲。
“誤會,這都是誤會!”
“沐陽和兆川切磋呢,不小心打過頭了,你們部隊的軍人不也經(jīng)常這樣嗎?”
“胡鬧!”
秦父看向秦母,“這是在家里,怎么能打架呢,傳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秦母瞬間縮了縮脖子。
“大哥,你可得為你侄子做主啊!”張秀蘭走到秦母跟前,“要是沐陽被打壞了,那以后你可就后繼無人了!”
秦沐陽爬起來,咬牙切齒說,“是他先偷襲我的!”
“堂哥,你怎么能做這么卑鄙無恥的事情,我可是你弟弟,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母子倆一唱一和,一看就是早有準(zhǔn)備。
秦父的耐心有限,他將人帶到屋內(nèi),朝著秦兆川繼續(xù)問罪。
“你弟弟說你是故意的,你認(rèn)嗎?”
“不認(rèn)。”秦兆川直接抬起冷眸,“不包括他自找的。”
秦沐陽噎了一下,繼續(xù)說,“大伯,你聽聽,他不就是變相的承認(rèn)他是故意的嗎?”
“兆川,沐陽可是在部隊的,你和他不一樣,你讓著他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
秦沐陽揚眉,他就知道大伯肯定站在他這一邊。
秦母滿臉絕望,她就知道丈夫偏袒弟弟一家。
她咬咬牙,朝秦父說,“兆川不就是沒能去部隊,他要是在部隊,肯定比秦沐陽出息!”
“大嫂,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部隊里面能有幾個比沐陽出色的?”
“那你兒子為什么打不過我兒子?”秦母好笑一聲,“還不是你兒子不行!”
“夠了!”秦父沉聲,“兆川,趕緊給你弟弟道歉!”
“你們兩個都消停點兒,要知道當(dāng)初要不是兆川他二叔,教我學(xué)得游泳,恐怕我得淹死在水里!”
“你二叔對我很好,你們對他的媳婦和孩子,也得恭恭敬敬的,明白嗎?”
張秀蘭揚起頭顱,眼底滿是得意。
“這種話說了這么多年,還說不夠嗎?你自己欠的人情,讓你媳婦和孩子還嗎?”
秦兆川不滿的挑眉,聲音更是直接挑釁秦父。
“你,你這是在對誰說話?”
“信不信我讓你軍法伺候!”
秦父脾氣不好,尤其是他到這個位置,直接就把兒子當(dāng)成手底下的兵去訓(xùn),一點顏面都不給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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