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樓眼淚潺潺的望著她:“答應我,以后你自己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
寧珊月聽了只犯惡心,一臉冷漠的看著他,都這個時候了,秦郁樓居然還在演戲。
若是沒有裴昀給的這些證據,她可能還覺得秦郁樓跟自己只是觀念不和而心生的分歧,
可是他居然背著自己,想將自己從高處給拖下來。
她若是再有一點心軟的,那自己就是個傻子了。
秦郁樓回眸看著自己母親:“娘子帶來的嫁妝都派人搬出來送上馬車,一樣東西都不能少,都讓她帶回去吧?!?
周氏前些日子出去賭錢輸了不少,現(xiàn)在自己兒子和離,府中損失寧家資源,又損失一大筆財物,
周氏格外的痛心與不甘:“你倒是好心,人家一心拋棄你,你還想著她,我這是養(yǎng)了個什么兒子??!”
寧珊月不再停留,轉身便回了自己的院子開始清點自己的嫁妝,看有沒有遺漏的。
和離之前,她依舊是不能離開秦府,還需再等五日。
只是過了一日便聽說東宮派人,將周氏送去了佛寺,宮宴上的懲處并未因她裝病而被帶過去。
臨走前,她站在松鶴堂的屋子里,憤恨的道:“你說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兒啊,現(xiàn)在秦家什么都沒撈到!”
秦郁樓眼神也有些責怪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這些事情母親就沒有錯嗎?
當初寧珊月在婚前的的確確是說清楚了自己的那些要求與條件的,母親明明就很不同意,為何還要叫我通通都答應?
從一開始她跟我們秦家就是不適合的,您為何非要促成這樁姻緣?”
周氏氣急,朝著他吼了回去:
“我這個做母親的還不是為了你!
寧家可是高門,寧珊月的祖父可是寧國公,你娶了她,你的仕途會顯達,你父親的仕途也會更容易些。
我當初是想著,這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樣的,婚前就喜歡說規(guī)矩說條件,
但嫁進來以后,不還是侍奉公婆,生兒育女這些事兒嗎?
日子久了,都會乖順的。
誰知道寧珊月這么會蹦跶,誰又知道你真的敢打人。
若不是你動手打人,估計這事兒也不會鬧得這般收不回來的狀況!”
秦郁樓站在周氏身后,踩著沉重的步伐又走到周氏面前說:
“母親,寧珊月是女官,是皇后娘娘教出來的人,又出身高門,怎么會被三兩語就輕易規(guī)訓的?
我之前也是鬼迷心竅,心思急了些,沒想到徹底將她給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