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樓,趕緊請秦家族老過來,我們好將和離的事情給辦了,大家好聚好散,別拖著,我沒多少耐心了?!?
秦郁樓這才開了口,眸底似閃爍著淚光:
“你對我的厭惡似莫名其妙,我自問沒對你做過什么不好的事情。娘子,你可是在外有人了?”
寧珊月玉眸怒瞪,喝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攀污我!
是不是這幾日在家中一直跟你母親商議如何將和離改成呈訴,好吞并我所有的嫁妝!”
她將袖口里的證據(jù)鏈拿了出來,扔在了秦郁樓的臉上:
“你自己看看,我那八十位繡娘織了一個月才織好的禮服是你給我弄壞的,
那碗讓太子陪讀拉肚子拉得人快暈厥過去的銀耳羹,也是你準(zhǔn)備讓我喝的。
秦郁樓,我今日來本不想徹底撕破臉,只想迅速的將事情辦完,沒想到你真的很不識抬舉。”
周氏將寧珊月朝自己兒子臉上扔?xùn)|西,立馬罵道:
“你在干什么寧珊月?你要造反是不是?我兒子可是朝廷命官,豈容你如此對待!”
寧珊月扭頭,眼睛橫著:“你給我閉嘴!”
眼神里帶了不少森冷的殺氣,轉(zhuǎn)過來看著面前這懦弱之人:
“秦郁樓,我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秦家的事情,你為何要謀害我,為何!”
她赤紅下來的雙眸滿是憤恨,被自己的枕邊人如此算計,她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什么,到底為何這么遭人恨。
殊不知,在烏鴉的世界里,天鵝本身就是罪過。
秦郁樓不敢看寧珊月那洶涌狠厲的神情,任憑這些東西砸在自己臉上。
周氏蹭的一下從床上翻身而起,擋在了秦郁樓的面前:
“你要做什么,你要殺人嗎?
什么禮服什么銀耳羹,我們可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