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緊接著將地上的書信給撿了起來拿在手里攥著,似拿回鐵證一般,更是凌冽的看著對方。
寧珊月冷笑了一聲:“這是我命人抄錄的一份,原件我已經(jīng)送回寧國公府了。
你們?nèi)羰遣淮饝碗x,我便將這些謀害人的證據(jù)送去官府,由我來呈訴,到時候,你們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只是這樣做的話,又得拖上一段時間。
官府層層審批,過問,許是小半年就過去了。
她如今是急著脫離秦府,忙著去北境,自己心底再不愿拖下去了。
周氏臉色僵了僵,側(cè)眸看了自己兒子一眼:“你倒是說話啊!”
秦郁樓看著那些證據(jù),渾身發(fā)麻起來,心虛的看了寧珊月一眼:
“我知道,你就是覺得我無能,所以攀了高枝兒。
奈何那高枝兒背景過于雄厚,我們秦家小門小戶的不敢去惹,所以只能認栽?!?
寧珊月沒了耐心,冷道:“少啰嗦,定個時間?!?
秦郁樓道:“秦家族老并未長居帝京城中,明日我差遣府中家丁去請,約莫五日后在秦府祠堂談和離一事?!?
他語聲淡淡,已然低沉喪氣。
周氏擰眉看了自己兒子一眼,還是有些不甘心,竟這般輕易的就答應了。
秦郁樓這時又道:“不過,在和離前,我還有個條件。
你若是不答應,我便只能以死相逼了。
按照大周律,夫君死,妻子要守孝三年才能改嫁。
娘子,你不希望你三年后才能去北境吧?”
寧珊月抿了一張唇,唇瓣發(fā)白起來,腮幫子都咬緊了:“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