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薇薇生完孩子的第五天就下地參加勞動了,條件艱苦,奶水不足,只能去找他們附近的牧民要羊奶,但也不是每次都能要到。
要不到的時候,孩子就整宿整宿的哭。
林湘南看完潘薇薇的信,心中已然對這個女孩子無語了。
這戀愛腦的程度分明比她還要深啊。
見阿喜的情緒沒那么激動了,林湘南才問:“你想怎么辦?”
一句話讓阿喜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她重重地吸了口氣,才說:“我本來想著,讓她自己看看那個賀澤宇是什么樣的人,等她想明白了,再把她撈回來,現(xiàn)在要我看,我這個女兒是白養(yǎng)了?!?
林湘南默然,旁觀者看得再清,都抵不過當(dāng)事人甘心情愿的沉淪,就像上輩子的她。
那時,她的父母和哥哥嫂子不是沒有勸過她。
“我們做的再多,其實都是外人。”
他們認(rèn)為他們在幫潘薇薇看清賀澤宇,但在潘薇薇眼里呢?
是不是覺得他們挺煩人的?
“那,那怎么辦?。俊?
“你呢?你想怎么辦?”
阿喜默默地發(fā)了會兒呆,再抬頭時,已經(jīng)完全沒了剛剛六神無主的樣子。
她目光堅定,果敢堅毅,重新又變成了那個掌家大女人的模樣。
“孩子總歸已經(jīng)生下來了,我不能讓薇薇身體虧得太厲害。萬一那孩子出什么問題,也得變成薇薇的心病。我琢磨著,給她寄點(diǎn)東西過去?!?
怕林湘南不愿意,她解釋道:“這一時半會兒的,我看她心里是想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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