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說:“你想清楚就行?!?
賀澤宇那個人,林湘南是看得明明白白,讓他改邪歸正比讓他自殺還難。
她現(xiàn)在也的確懶得管和姓賀的相關(guān)的事,說了這一句就不再多提。
阿喜過來也是表明一個態(tài)度,她早看出林湘南和賀家?guī)仔置貌缓?,一顆慈母之心想幫女兒,只是也不好得罪林湘南。
只是阿喜到底不了解賀家的事,聽聞林湘南松口,又說了一句,“這賀澤宇……怎么也是個老二,別的事應(yīng)該能聽他大哥的吧?林縣長,能不能讓賀團(tuán)長勸一勸賀澤宇???”
終歸是結(jié)了婚的,如今世道不好,阿喜不想讓女兒因?yàn)殡x婚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一直在勸?!?
“那……”
阿喜驚疑不定,剛剛生出希望的心又慢慢落了回去。
“他們家的事我不管,但如果你問賀澤宇和賀琪琪的事,我還是能跟你說這句話的。賀文山始終沒有放棄對他們的教育,他一直在勸他們,只是始終沒有效果罷了。”
阿喜的目光逐漸暗淡,片刻之后,主動告辭。
林湘南送她出門,門口剛巧一個女子經(jīng)過。
林湘南能夠注意到她是因?yàn)檫@人與目前林湘南經(jīng)常接觸的人完全不同,她穿著一身布拉吉,腳踩羊皮高跟小靴子,最幌人眼的是耳朵上兩粒珍珠耳墜,行走之間婷婷裊裊,俏麗動人。
林湘南一把握住了阿喜的胳膊,等那人走遠(yuǎn)之后才問:“那是誰?”
“你沒見過?”阿喜驚訝。
林湘南搖頭,“沒有?!?
“那是縣里那位莊縣長的媳婦兒,市里來的,平日里可看不上我們這些人了。”
阿喜一蛐蛐起人來就沒完,“聽說她和莊縣長結(jié)婚五六年了,連個孩子都沒有,整個就是一不下蛋的雞,也不知哪里來的自信整天趾高氣揚(yáng)的?!?
林湘南哭笑不得,“單單人家市里來的這一條,就夠自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