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林湘南的自行車被搬上車。
林湘南抱著她那套茶具也上了車,由賀文山送她回衛(wèi)城縣。
一路上林湘南昏昏欲睡,不知道是不是坐車次數(shù)多了,她這次竟然沒怎么暈車。
到縣城時剛剛中午,賀文山幫著林湘南把家里收拾了一下,一起到招待所吃了午飯,賀文山就得回去了。
臨走前,他還有些不放心。
“要不,我再陪你學(xué)一學(xué)騎自行車?”
“不用了。”
坐了半天的車,林湘南腰酸背也疼,此時只想躺著。
“那……我走了?”
林湘南揮揮手,讓他趕緊走人。
賀文山已經(jīng)沒什么假了,明天必須得上班,于是再多不情愿,還是走了。
他前腳剛走,阿喜后腳就找上了門。
林湘南到縣里做縣長這些日子,阿喜也和林湘南見過幾次面,不過都是說說話聊聊天,這一次卻是兩眼通紅。
林湘南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阿喜還沒說話,眼淚已經(jīng)掉了下來。
“林縣長,你說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你說說她怎么就不能長點腦子呢?”
林湘南扶著她進屋,在自己的床上坐下,又給她倒了點水喝,聽著阿喜哭。
阿喜的信是昨天上午收到的,是她女兒潘薇薇寫的。
潘薇薇說:兒子剛生下來只有四斤左右,還沒有她以前養(yǎng)的一只貓重。
她說她很愛那個孩子,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賀澤宇放監(jiān)的那一個小時,賀澤宇能夠幫她照顧一下孩子,做一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