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消防車一字排開,好幾十個消防員端著水槍對著著火的建筑噴水。警方拉起了警戒線,封鎖了現(xiàn)場。
木婉音看著濃煙滾滾的專賣店,她的臉上難掩笑容,“他死了,他終于死了,哈哈!”
“安燃已經(jīng)逃出來了?!毕南阏f道:“我看見了,著火的時候她從里面跑出來了,凌霄和他的保鏢沒有出來。”
“現(xiàn)在最好不要與她見面,敦促她去自首。人是她殺的,她應該承擔責任,不能連累我?!蹦就褚粽f道。
夏香笑了笑,“我會用很安全的方式聯(lián)系她,敦促她去自首的。她是聰明人,她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確的。”
木婉音和她的人在專賣店負責穩(wěn)住凌霄,司徒有義從南亞請來的傭兵殺手在對面大樓的天臺上狙殺凌霄,秦天瑞的人負責在得手之后放火燒掉專賣店,毀掉現(xiàn)場和證據(jù)。傅偉業(yè)的人負責接應,動用警方的關(guān)系處理后繼的事情。這就是秦天瑞、木婉音、司徒有義和傅偉業(yè)昨日制定的獵殺凌霄的計劃。
這個計劃很成功。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那兩個來自南亞的傭兵殺手沒有得逞,是安燃出手殺了凌霄。
不管怎么樣,凌霄死了,對于木婉音、司徒有義、傅偉業(yè)和秦天瑞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街道上,圍觀的人群忽然一陣騷動。那個地方正是對面大樓的入口。
木婉音和夏香對視了一眼,緊跟著走了過去。
“我靠!巴特雷狙擊步槍,這是在拍電影嗎?”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嚷道。
“我的天啊,那人還在流血!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有人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音。
就在亂哄哄的議論聲中,木婉音和夏香終于擠到了人群的最前排。兩個女人正好看見陳虎和張兵扛著兩個精悍的男子從大樓的大堂門口走出來。
張兵的腿上中了一槍,走路一瘸一瘸的。
陳虎的嘴角有一團血跡,半邊臉頰也是腫著的,身上的衣服也有好幾條被利刃劃開的口子,從衣服里面流出來的血差不多打濕了他半身的衣服。
兩個來自南亞的殺手也好不到哪里去,渾身是血,且都處在昏迷的狀態(tài)中。
陳虎和張兵顯然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
幾個持槍的警察跟著就排開圍觀的人群擋在了陳虎與張兵的前面。
“不許動!把槍放下!”一個警察厲聲喊話。
陳虎將手中的巴雷特狙擊步槍放了下來,隨后又把扛在將他上的傭兵殺手放了下來。張兵也做了同樣的事情,不過他做得比較粗魯,直接將扛在肩頭上的傭兵殺手扔在了地上。
“警官,我們是凌總的保鏢,這兩個人暗殺我們凌總,我們擒獲了他們。這是他們的槍?!标惢⒁稽c也不慌張,他的陳述也很清楚。
“不管怎么樣,你們還是要配合一下調(diào)查,跟我們?nèi)ヒ惶司??!币粋€警察說道。
陳虎說道:“我們會配合調(diào)查,不過我們現(xiàn)在需要醫(yī)生?!?
“先回警局再說。”一個警察說道。
圍觀的人群頓時有人起哄道:“你們是什么警察???人家又不是罪犯,人家受了傷,流了那么多血,你們居然還讓人家跟你們回警局調(diào)查,這不是要人家的命嗎?”
“就是,這也太黑了吧?”有人附和。
“別瞎嚷嚷!”發(fā)話的警察終于妥協(xié)了,“我馬上叫救護車過來?!?
木婉音和夏香退出了圍觀的人群,然后離開了街道,鉆進了一輛停在路邊的別克商務車。
別克商務車里坐著四個人,一個司機,另外還有秦天瑞、司徒有義和傅偉業(yè)。司機的身上泛著一股汽油味,他顯然就是那個在關(guān)鍵時刻放火的人。
“哈哈!終于搞定了!”司徒有義在木婉音和夏香上車之后忍不住笑了起來,凌霄死了他很開心,然而讓他更開心的卻是木婉音曾經(jīng)答應過他,這件事完成之后就會成為他的女人。
木婉音卻皺起了眉頭,“凌霄的保鏢抓住了那兩個從南亞過來的保鏢,如果他們供出你,那是非常糟糕的事情。”
司徒有義握住了木婉音的手,溫柔地道:“婉音,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不過我早就安排好了。等會兒警察會押送那兩個南亞傭兵回警局,嗯,在路上將有一場車禍在等著他們。他們永遠沒有機會供出我?!?
木婉音的心里暗暗地道:“我關(guān)心你根毛線,我是怕你連累我而已。”
“好了,終于成功了。”秦天瑞說道:“不過,事情還沒完,我們現(xiàn)在要找個借口查封凌霄的住宅,調(diào)查他身邊的所有人。我有東西在他的手上,婉音你也有想要的東西在他的手上,我們拿回我們想要的東西,這事才算了結(jié)?!?
傅偉業(yè)說道:“哪里需要什么借口?他不是被暗殺了嗎?調(diào)查這個案子就是一個最好的借口,我們可以去他的家,去他的公司查找所有的物品。至于他身邊的那些人,我們也可以用嫌疑對象來進行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