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木婉音抽凌霄這一巴掌又快又狠,聲音也很響亮。
店里所有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
“你們干什么?”店長一下子就發(fā)飆了,大步走了過來。這里的人誰都打得,可唯獨凌總打不得。幾個店員也跟著走了過來,一副要為凌總干架的架勢。
凌霄跟著說道:“沒事,你們?nèi)プ瞿銈兊氖虑?,不用管這邊?!?
“可是……”店長心中不甘,擔心凌霄會被欺負,可又不敢違背凌霄的指示。
凌霄溫和地道:“去吧去吧,沒事,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聽了這句話店長才帶著幾個店員離開。
凌霄摸了摸臉頰,沒有半點生氣的跡象。剛才木婉音這一巴掌,如果他想躲開的話秒秒鐘都可以躲開,可是他并沒有躲開。他用指頭奪走了木婉音的貞操,挨她一巴掌就算是賠償給她了,至于她愿不愿意接受,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你、你……”木婉音激動地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看見的是傅偉業(yè),下面?zhèn)鱽硖弁吹母杏X時她就昏厥了,一覺醒來傅偉業(yè)就躺在她的身邊,而她的身上也有傅偉業(yè)所留下的臟臟的痕跡。她一直想不通在她昏迷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也從未懷疑過凌霄,一直到秦家也發(fā)生了相似的事情,她才懷疑到凌霄的頭上。
不過,她也僅僅是懷疑,她沒有任何證據(jù)指證凌霄那個了她。所以,凌霄不承認的話,她也沒有半點辦法。
“坐吧?!绷柘霾粶夭换鸬氐溃踔吝€有心情端起茶杯品了一下店長給他泡的烏龍茶。
木婉音沒動,她恨恨地看著凌霄。
夏香給木婉音遞了一個眼色。
木婉音這才坐了下來,卻罵道:“凌霄,你不是男人!”
凌霄笑了笑,“你又不是我女人,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男人呢?你又沒見過。”
“下流!”木婉音忽然伸手又向凌霄的臉蛋抽去。
凌霄的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一下,輕松躲開了木婉音的第二巴掌。如果木婉音有兩次貞操讓他破的話,他倒不介意挨在第二巴掌,可惜她沒有。
“師姐,我請你來是化解恩怨的,不是請你來打我的。”凌霄說道:“我們還是談談合作的細節(jié)吧,我還是那句話,我愿意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那么你能幫我一起對付秦天瑞嗎?”
“哼!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這兩年你確實賺了不少錢,可你也太得意忘形了,秦天瑞是什么人物,他是你這樣一個屁民能對付的嗎?你居然還天真地想拉我入伙!”木婉音的嘴角浮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
凌霄聳了聳肩,這些帶著侮辱性質(zhì)的話對他來說沒有半點意義。
“凌霄,前晚發(fā)生在秦家的事也是你做的吧?”木婉音試探地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看來你沒有興趣跟我合作,那就這樣吧,你們走吧?!绷柘龅氐?。
“凌霄,你把從秦家偷走的東西交給我吧,或許我能幫你說說情,讓你渡過這一劫?!蹦就褚粽f道。
凌霄說道:“好吧,我們假設(shè)一下,假設(shè)我做了什么,而我又不把東西交給你,秦天瑞和你會怎么做呢?你們會殺了我嗎?”
“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嗎?”木婉音說。
凌霄搖了搖頭,“看來你們真的是想殺我。其實,不是我瘋了,而是你們瘋了。你們這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都是這樣嗎?你們也習慣用你們手中的權(quán)利奪取你們想要的一切嗎?秦天瑞與漆雕仁山老爺子的死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他為了將漆雕仁山老爺子的項目搶到手干出了不少讓人發(fā)指的事情。你也一樣,為了搶走師父留給我的東西,你也壞事做盡。你們遭到打擊的時候,不會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反而想著如何報復你們的對手。你們這樣做,你們會有報應的?!?
“看來你是不會改變主意了?!蹦就褚舻那榫w奇怪地放松了下來。
凌霄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我太了解你們這種人了,我想,就算是我滿足你們的一切要求,你們也不會放過我的,不是嗎?”
木婉音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凌霄。
這時安燃走了過來,但卻沒有坐到背對落地窗的位置上,而是坐到了木婉音旁邊的一只椅子上。
落座的時候,她對木婉音微微點了一下頭,木婉音也微微點了一下頭。
這是一個暗號。
安燃在桌下悄悄地張開了雙腿,將手慢慢地神經(jīng)了吊帶絲襪之中。在她的吊帶絲襪之中藏著一只微型手槍,她的手指已經(jīng)扣在了扳機上。只要她愿意,她無需將那只微型手槍拔出來就可以對凌霄開槍,擊中他的腹部,如果槍口微抬的話還能擊中他的胸腔。
凌霄嘆了一口氣,“哎,我本來是想看在師父的情面上與你修好,卻沒想到你這么想我死?!?
“你以為你還能活下去嗎?你從秦家偷出來的東西就是一張催命符。”木婉音冷冷地道。
凌霄伸手去拿茶杯。
安燃冷聲制止道:“不要亂動!你如果妄動一下,我就開槍。”
凌霄將手縮了回去,有些緊張地道:“你們也太猖狂了吧?這里是京都最繁華的街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也敢開槍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