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一大堆肉砸在大理石地磚上的聲音。倒在地上的保安臉頰腫得跟豬尿泡似的,血水從他的嘴角和鼻孔之中不斷冒出來。他的雙眼緊閉著,沒有睜開的跡象。就連眼睛都正睜不開,那就更別說是從地上爬起來了。
凌霄一出手,幾個圍著他的保安頓時被嚇得面無人色。
倒在地上的黑壯的保安是他們之中最強(qiáng)也是最狠的一個,可就在剛才,他就在他們的面前被眼前這個斯斯文文白白凈凈的小子一耳光抽得飛了起來,而且還來了一個漂亮的空中三百六十度轉(zhuǎn)體!
凌霄的視線掃過幾個保安,“滾!”
幾個保安哪里還敢有半點不敬,架起被打暈的同伴就往大廈里撤。其中一個拿著對講機(jī)向上級報告情況,他的神情慌慌張張的,語氣也慌慌張張的。
凌霄一點也不介意這些保安報告他們的上級,他是打了那個保安,但卻是對方先動的手。而且,他不相信黃志強(qiáng)或者黃博會拿這件事跟他說事。
凌霄一聲不吭地向周哲走了過去。他的頭還在流血,上身的一件白襯衣都快被染成紅襯衣了。血染的襯衣,充滿怒火的眼神,這樣的他看上去很可怕。
“你想干什么?”周哲膽怯了,慌忙退后。
凌霄冷冷地道:“周哲,你一再招惹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天我問問你,你就不怕我像剛才那樣對付你嗎?”
“你要是那樣做的話,恭喜你,以我的人脈,你得坐好幾年的牢,民事賠償也是免不了的,你就是把你的神女藥業(yè)賣了也不夠賠的?!敝苷芙o自己壯著膽子。
“那好,老子今天就試試你有多好的人脈,試試法官判我賠你多少!”凌霄氣勢洶洶地向周哲逼迫了過去。
“住手!”一個聲音忽然從后傳來。
凌霄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了身去。他看見了黃博在一大群保鏢的擁簇下快步往這邊走來。
拿著對講機(jī)的保安指著凌霄,大聲說道:“就是他,就是那小子鬧事!”
“閉嘴!一邊待著去!”黃博斥道。
急于掙表現(xiàn)的保安頓時僵在了當(dāng)場,神色尷尬。
黃博走到了凌霄的面前,不等凌霄開口說話,忽然張開雙臂給了凌霄一個擁抱,“哈哈,凌醫(yī)生,你來上海怎么也不打一個招呼啊,也好讓我去機(jī)場接你的機(jī)啊。你這樣不聲不響地來了,太不夠意思了吧?”
凌霄的身上很多血,可黃博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
周哲看著黃博和凌霄擁抱在一起,嘴角卻反常地浮出了一絲笑意。這一絲笑意,給人一種耐人尋味的味道。
“我其實是來上海拍廣告片的,今天拍好了,我也沒事了,所以就來瞧瞧黃叔和你?!绷柘稣f。
“你費(fèi)心了。”黃博很客氣地道。
“對了,黃叔的身子最近怎么樣了?”凌霄問道。
“很好,很好?!秉S博松開了凌霄。
一個保鏢跟著上前,給黃博遞了一條手巾。
黃博慢吞吞地擦拭著手上的血跡,視線也移到了周哲的身上,“周哲,你也來了,一起去我辦公室坐坐吧。我正好和你談?wù)勈穸际袕V場旁邊的那一兩塊地的事情。”
周哲笑道:“我這次來,正是帶著家父的指示來的?!?
黃博對身邊一個保鏢說道:“你帶凌醫(yī)生去我的休息室坐坐,把我的衣物拿給凌醫(yī)生換一下?!?
“是的,老板。”保鏢很恭敬地道,然后又對凌霄說道:“凌醫(yī)生,請跟我來?!?
凌霄疑惑地看了黃博和周哲一眼,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好的感覺來。
周哲和黃博居然會合作?這點,凌霄怎么也沒想到。而且,兩人看上去關(guān)系還很不錯的樣子。而在黃志強(qiáng)在神女村接受治療的那段時間里,周哲連一次都沒有來看過黃志強(qiáng),周哲的家人也沒有來過。如果關(guān)系好的話,黃志強(qiáng)身患絕癥求醫(yī),怎么會不來探望一下呢?難道周家和黃家的關(guān)系,是在最近一段時間才建立起來的?
“周家與黃家,都是搞地產(chǎn)的,都很有錢,兩家聯(lián)合起來開發(fā)某塊地皮,有些生意上的來往很正常。管他的呢,等下?lián)Q了衣裳我就去找黃志強(qiáng),找他借錢,然后就走。黃志強(qiáng)和周哲談什么做什么,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想到這里,凌霄苦笑了一下,跟著那個保鏢往浦京大廈里面走去。
黃博和周哲在一大群保鏢的擁簇下,先凌霄一步進(jìn)了浦京大廈大堂。這個過程,黃博竟沒有和凌霄再說一句話,甚至沒有回頭再看凌霄一眼。他倒是和周哲有說有笑,聊得很投機(jī)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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