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人從姜斗植手中將錦衣衛(wèi)官印盜走,但那張逮捕令上,卻赫然蓋著如假包換的官印。
當(dāng)時所有人,皆陷入羅生門。
而今,林嫵終于明白,當(dāng)所有可能一一排除,那么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事實(shí)真相。
那張逮捕令上的錦衣衛(wèi)官印,是姜斗植親手蓋上的。
好大一個局啊。林嫵哂笑。
她一個俏麗嫵媚的小寡婦,偏偏挺直了脊背,背影清冷,面容無情。
此時又冷笑出聲來,只讓人覺得溫度驟降。
一個剛從船上跳下來,飛身登塔的東傀谷信徒,見雙方兵馬激戰(zhàn)中,竟有一個俏生生的小寡婦立于無人區(qū),便高喝道:
“塔中混戰(zhàn),小婦人如何到此?速速閃開,當(dāng)心刀劍無眼,傷了尋常性命!”
“呵。”林嫵哼了一聲,冰冷冷掃了人群一眼,唯獨(dú)不看眼前那沒表情的死人臉。
“如何到此?”
“當(dāng)然是,給早早嗝屁的臭男人哭墳唄!”
“刀劍再無眼,能有我無眼?我真是瞎了眼,這種狗男人,應(yīng)該刨他的墳才是!”
信徒:......
怎么感覺氣氛突然邪門,面前冷眼似刀,背后又如芒在背呢。
他不明所以,只能執(zhí)刀襲去,厲聲道:
“吾等不想傷你性命,但你若執(zhí)迷不悟,別怪吾等不客——”
“氣”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勢如破竹的刀刃便鏘了一聲。
黑色傘尖抵在刀口之下,只輕巧地一挽,便四兩撥千斤,將那沉重的刀口打飛出去。
信徒被震得虎口發(fā)麻,愕然回首,只見自家面無表情的圣子太師,神情不妙。
然后,一股大力踹上了他的屁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