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眼色的家伙,這是你能碰的人嗎!”賴三叉腰怒喝。
他剛剛從地上爬起來,一見有人要對林嫵出手,便怒極攻心,顧不上腰酸腿疼,跳起來就給了對方一個么么噠。
并且將矛頭,指向這一場混戰(zhàn)的罪魁禍首。
“師父?!彼らT低沉,向來活潑嬌俏的眼神,難得地深沉威嚴,倒有幾分圣子的氣勢出來了。
“是我自己要跑的,跟小姐沒關(guān)系,你欺負一個弱女子,還是持正修身之人所為嗎?”
他挺身擋在林嫵跟前,英雄氣概爆棚:
“你要打,便打我——”
話音未落,如他所愿,龍鳳傘如陀螺般飛過來,哐嘰砸在他面頰上,而后又旋轉(zhuǎn)而去。
高大俊美的男子抿嘴伸手,傘像長了眼睛一般,回到他的手里。
他緩緩將龍鳳傘收起,垂眸冷意,面若寒霜。
“用你說嗎?”
這話真比冰刀子還冰冷還無情還無理取鬧:
“打的就是你?!?
賴三:......
他捂著瞬間青腫起來的臉,表情倔強但想哭:
“說好了打人不打臉,老登......師父,你咋這樣?”
他又回想起當年在東傀谷,被這冷面男罰站打手心逼著去沖瀑布的恐怖回憶了。
天哪,他那時候還只是個孩子,怎么能那樣打他?
再就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個孩子了,怎么能這樣打他?
賴三實在覺得,棍棒教育應該滾出東傀谷。
實在不行,師父滾出東傀谷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