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嫵思路打開之后,眼睛一亮。
“若平寧太守是被冤枉的,那么,甬江三十年未發(fā)過大洪水,豈不是可以證明,他治水有方?”
“如今京城水患嚴重,工部都水司人人都怕?lián)?zé),沒一個敢出頭的,這群人久居閑置,也無真本事?!?
林嫵微微一笑:
“王爺,不如讓這平寧太守一試?”
靖王茅塞頓開。
他最近正為這頭疼呢。
所謂朝政,真是不管不知道,一管想上吊。
京中官員不論品級高低,有沒有本事,都只會做一件事:裝傻。
無事時舌燦蓮花,有事則裝聾作啞,踢一下動一下,致使這治水毫無頭緒,如今數(shù)萬百姓淪落街頭,還得提防著瘟疫爆發(fā)。
工部尚書又一副“老臣該死”“老臣無能”的樣子,動不動就要乞骸骨,倒弄得去幫忙的崔逖成了主心骨。
但崔逖又不懂治水,光治人去了,亦是治標不治本。
這些日子,靖王都心力交瘁了。
林嫵這么一說,靖王便覺著抓到了一點希望。
“此時也顧不上許多了,能用則用?!彼菹滦?,拍案道:“就依公主說的?!?
“啟用平寧太守何秀,十日之內(nèi),必須解決京城水患!”
兩人密謀半日,越說越興奮,臉上熠熠生輝。
而在他們旁邊,一個艷麗女子雙手抱胸,狐貍眼瞇起來,像一把刀。
“差不多得了吧!”姜斗植不爽低吼道。
“該回家吃飯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