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周耀祖抬起頭來,雙眼熠熠發(fā)亮:“據(jù)說您與靖王......”
林嫵:......
好家伙,果然父女同心,用的招數(shù)都是一樣的。
再就是,她在京城的名聲怎么變這樣了?
大家怎么說得,靖王是她的走狗似的......
姜斗植也很不高興,為何大家張口閉口就是林嫵和靖王?
他錦衣衛(wèi)指揮使也經(jīng)常跟林嫵出出入入,怎么就沒人提他倆?
好沒道理。
兩人都心情復(fù)雜地離開了天牢。
先是派人去尋那位小官,然后去找靖王提了平寧太守之事。
靖王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有這么個人物。
“平寧太守?”他想了好一會兒,才從浩瀚如海的奏折中,翻出一封舊奏。
那是南越知州上的奏,其中一筆帶過平寧郡堤壩案。
“平寧郡毗鄰甬江,那江在史上雖勉強算廣闊,但三十年來未曾有過大水,近年來還有逐漸干涸之勢,已經(jīng)被兩岸百姓填河造田。
“可近年來,這平寧太守卻傾盡人力物力,以修建護城堤壩之名,行貪污牟利之實,被南越知州知曉后,已經(jīng)派人叫停工程,將人押解進京?!?
靖王陷入沉思:
“這平寧郡是個小城,區(qū)區(qū)一個太守,倒無人留意。只是這南越知州,卻是宋黨之一?!?
文武百官都知道,南地是寧國公的天下,寧家勢力在當(dāng)?shù)鬲毚蟆?
但唯有南越,是宋黨借太后之名,硬生生撕開一道口子,安插了一個人進去,那便是南越知州。
“竟還有這等干系?”林嫵沉吟半晌,謹(jǐn)慎道:“如是這般,恐怕堤壩一案另有隱情,說不定是宋黨蠶食南地,騰籠換鳥的手段。”
一語驚醒夢中人,靖王也覺得大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