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不是吧。
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蘭陵侯好歹是個侯爺,不會那么公然放蕩......
“叫床啊。”
蘭陵侯理所當然道。
林嫵的三觀遭到無情碾壓。
她對人性的認知,還是太淺,太淺了。
“我......我不會......”她無語道。
喜怒無常的蘭陵侯,立即戾氣爆發(fā)。
“裝什么?你不是被寧季雍父子,都玩過了嗎?”
這話說得。
林嫵有些不高興了。
蘭陵侯感受到她的不爽,卻仿佛被取悅,竟然又露出笑意。
他懶懶地往椅背一靠,興味盎然道:
“本侯倒有點好奇了,你是有什么本事,讓寧季雍也為你癡迷?”
“來,跟本侯說說。”
“你跟寧季雍,是怎么做的?”
做......做什么?
林嫵瞳孔地震。
蘭陵侯竟有這等特殊癖好,喜歡聽人家的床笫之事?
似是怕她理解不到位,蘭陵侯還特特叮囑:
“細細地講,你如何伺候他......”
“都說與本侯聽聽?!?
淡然自若的語氣,仿佛在聽人匯報賬冊。
林嫵大為震撼。
她雖然有了兩任經(jīng)驗,也自詡頗通些媚人之術(shù)。
但這一款,她真沒見過。
口味這么重,她也媚不動啊。
可蘭陵侯又突然暴怒,用手鉗住她的下巴,將她拖過來。
蛇盯兔子一般,陰狠地盯著她:
“怎么?不愿意說?”
仿佛林嫵只要說一聲“不愿意”,他便直接一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