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頓時毛骨悚然,難以置信看著他。
“為什么,就因為我上了你女人?”
平陽王默不作聲,將周建拖進(jìn)早準(zhǔn)備的密室,放入血祭大陣之中。
周建頓時嚇得屁滾尿流,連連求饒。
“爹,我知道錯了,孩兒以后再也不敢對你不敬了?!?
“我是你唯一的兒子啊,我死了,你就斷后了??!”
平陽王卻眼神陰狠,笑瞇瞇道:“建兒,你在說什么胡話呢?”
“爹還年輕,還可以再生,下一個會更乖,他不會跟你一樣的!”
很快,密室中響起了周建痛苦至極的叫聲,和平陽王激動又病態(tài)的笑聲。
而外界對此一無所知,所有人都陷于敵人即將抵達(dá)的恐懼之中。
此刻,林落塵已經(jīng)快打到了王城,正附近駐扎休整。
在他營地的百里外,一個布滿了陣法的山洞中。
夏九幽盤膝坐在山洞中,她并沒有離開,而是一直在林落塵四周徘徊。
不僅因為她還是懷疑林落塵,更因為她想趁機(jī)殺了趙如萍。
對夏九幽而,如今正是最佳擊殺趙如萍的時機(jī)。
只要自己殺了趙如萍,有圣女之位加持,起碼能跟胥文宇分庭抗禮。
而這一切的根本就是實力,能擊殺趙如萍的實力!
夏九幽看著手中的極品破虛丹,再三確認(rèn)后直接服下。
強(qiáng)大的藥力在體內(nèi)散開,她迅速煉化藥力,全力突破洞虛境界。
片刻后,夏九幽從山洞中走出,看著風(fēng)云變幻的天際,眼神堅定。
很快,磅礴的天劫從天而降,恐怖的雷霆連成一片。
夏九幽一心一意地對抗天劫,完全沒發(fā)現(xiàn)下方有一雙眼睛不懷好意看著她。
“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天助我也!”
胥文宇此刻激動不已,他本只是在林落塵周圍伺機(jī)而動,誰知道碰到夏九幽渡劫。
等她度完劫,虛弱無比之際,不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機(jī)會嗎?
而且,這可是突破了洞虛境的夏九幽,對他而遠(yuǎn)比之前更有誘惑力。
半空中,跟著夏九幽的夏姨俏臉微寒,連忙凝聚一道靈蝶飛了出去。
“天助我也?上天可不站在你那邊!”
營地之中,林落塵正跟其他人商議攻城之事,卻突然皺了皺眉頭。
他迅速站起身來,吩咐道:“你們先整頓,我去去就回?!?
林落塵化作一道流光向外飛去,讓蘇羽瑤一臉懵。
蘇羽瑤想跟出去,但又擔(dān)心軍營被偷襲,只能跺了跺腳。
什么事嘛,怎么照看營地還成我的責(zé)任了?
林落塵突然離開,卻是因為他感應(yīng)到了夏九幽的位置。
這倒不是兩人心有靈犀,而是他在給夏九幽的丹藥瓶子上做了手腳。
夏九幽接觸了瓶子,也就中了他的追蹤之術(shù)。
只是夏九幽的隱匿之術(shù)實在高超,讓他都無法追蹤。
但她渡劫之際,卻顧不得斂息,又被林落塵感應(yīng)到了。
之前無法找到的夏九幽突然出現(xiàn),讓林落塵意識到了不對勁,迅速追了出去。
夏九幽對此一無所知,此刻才剛剛渡過了最后一道天劫。
她狼狽地從天上跌落下來,吐出一口血,臉上卻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
但夏九幽正放松警惕之際,一道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下向她罩落。
她瞬間汗毛聳立,二話不說運(yùn)轉(zhuǎn)燃血之術(shù),想要逃離。
但那一道火光迅速蔓延,化作一個巨大的罩子落下,將四周籠罩。
夏九幽在里面沖撞了幾下,但這罩子卻無比柔韌,根本就沖不出去。
“離火罩?”
見自己法寶被認(rèn)出來,胥文宇緩緩走出,笑瞇瞇看著夏九幽。
“恭喜師妹突破洞虛境界!”
夏九幽俏臉微寒,看了看四周,冷聲道:“圣子這是何意?”
胥文宇笑瞇瞇道:“師妹既然已經(jīng)突破洞虛境界,是不是能做出決定了?”
夏九幽皺眉道:“你不是說了,給我三年時間考慮嗎?”
胥文宇呵呵一笑道:“師妹,我這個人性子比較急,你還是現(xiàn)在給我個答復(fù)吧!”
夏九幽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直接問道:“我若是不答應(yīng)呢?”
胥文宇眼睛微瞇,眼中寒光閃爍,如同毒蛇虎視眈眈一般。
“師妹,你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有些不知好歹了??!”
“你若是乖乖從了我,我日后還會對你好一點(diǎn)!要不你再慎重考慮考慮?”
夏九幽冷笑道:“胥文宇,別做白日夢了,我是不會答應(yīng)你的!”
“整個宗門,誰不知道你的女人人盡可夫,全宗長老都玩遍了?”
胥文宇俊臉一寒,猛地一拉,離火罩迅速從天而落,飛快收攏。
夏九幽手中長劍大開大合,在離火罩內(nèi)不斷橫沖直撞。
但這火罩根本打不爛,而且里面不斷燃起火焰,散發(fā)火毒和毒煙,讓她越來越虛弱。
她越是運(yùn)功抵抗,體內(nèi)的毒素就越是劇烈,讓她難受至極,卻只能困獸猶斗。
胥文宇邪笑道:“夏師妹,我這情火毒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感覺欲火焚身?”
“別怕,等一下你就會舒服了,師兄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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