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姑娘您就拿著吧。”
見到張玄魚提議把寶劍贈送給自己,樊童立馬開口。
樊童拿出了自己的寶劍,寶劍出鞘“我已經(jīng)有了。”長劍出鞘,帶著一聲悅耳的輕鳴。
好劍。
不需要去觸摸,不需要去仔細(xì)看,張玄魚也是一個用劍之人,單憑這一聲清脆的劍鳴聲,張玄魚便能判斷出來。
長劍有靈。
劍鳴聲如那輕風(fēng)細(xì)雨,不絕于耳。
看來樊童能輕松擊殺那四位,就是依靠了手中這柄劍。
“拿著?!?
陸慶將寶劍交到張玄魚的手中。
長劍秀氣,非常適合女子。
“多謝了?!?
張玄魚看著手中之劍,說了一聲謝謝。
“這可是神兵利器,若是出現(xiàn)在江湖之中,必然能引起江湖動蕩,張姑娘得此神兵,可不能一句簡單的謝謝就可以了。”
陸慶慢慢的靠近張玄魚,來到張玄魚面前,倆人距離非常得近,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這家伙?
陸慶忽然之間站到自己面前,張玄魚的內(nèi)心頓時不由得怦怦直跳起來,固然自己和陸慶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shí),但是面對陸慶這個家伙的忽然靠近,張玄魚還是猶如小女孩般的惶恐和緊張。
“那你想要怎么謝謝?”
張玄魚握緊寶劍。
“那就要看你的想要怎么謝謝本王?!?
陸慶看著有些害羞不安的張玄魚。
“先回去。”
張玄魚壓低了聲音,將聲音壓得極低,只有自己和陸慶倆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先回去,張玄魚臉頰微紅起來,這三個字對于張玄魚來說依然是極限的表達(dá)了。
“本王是一個急脾氣。”
陸慶嘴角揚(yáng)起,死死的盯著張玄魚。
什么?
急脾氣?
張玄魚像是明白了陸慶到底是是什么意思,可是在這里嗎?這里這么多人,大家都看著。
“你?”
張玄魚正要說什么,樊童和馮權(quán)等人都非常識趣的退了出去,不再打擾陸慶和張玄魚,這是一個合格的下屬應(yīng)該做的事情。
......
到了傍晚。
陸慶才帶著張玄魚回到了百花樓。
樊童,方謙,澹臺雪三人一直等著陸慶。
“公子,客棧的伙計(jì)跟我們說了,我們今天晚上就出發(fā)。”
樊童神情嚴(yán)肅。
這個百花谷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地方,他們的準(zhǔn)備是否充足,萬一出什么意外可怎么辦?
“既然如此,我們就順勢而為?!?
陸慶笑著告知三人,既然來了,他們就一切隨安。
入夜。
“不睡一下嗎?”
陸慶整理床榻上的被褥,看到張玄魚坐在一旁,輕輕擦拭著寶劍。
“睡不著?!?
張玄魚將寶劍放在一旁,看向陸慶說道,不知道為何忽然之間沒有了睡意。
“看來是本王在白天不夠努力,居然沒能讓你感受到疲憊?!薄?
陸慶帶著埋怨的語氣,似乎是在譴責(zé)自己。
“你?”
張玄魚瞪了一眼陸慶。
看著陸慶,也不知道陸慶到底是哪里來的精力,白天真的是讓自己死去活來,若非是自己習(xí)武出身,還真的招架不住。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