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慶看著手里面的令牌。
“黃金做的?!?
陸慶笑著把令牌仍在桌子上。
“黃金?”
方謙拿起令牌,還真的是黃金做的令牌,這種令牌,就算是有人想要仿制都仿不了。
“黃金做的令牌就這樣給你了?“
張玄魚好奇起來。
這百花樓的掌柜未免也太豪爽了。
黃金可是比白銀還要珍貴的東西,就方謙手中的這枚黃金令牌,足可以讓一個普通人一輩子衣食無憂。
“我在這里花的錢可以買得起很多令牌了,而且他們覺得在我身上投入,得到的回報一定高過他們的投入,所以這黃金令牌不算什么?!?
陸慶笑著回答。
“那如此說來,你是得到了他們的認(rèn)可?”
張玄魚聽出了陸慶話中的意思,看來這枚黃金令牌就是陸慶這些天的努力。
“聰明,我相信很快我們就能去百花谷看看了,到時候一切都結(jié)束了?!?
陸慶拿過方謙遞過來的令牌,他倒要看看這個百花谷到底隱藏在哪里,居然連他的人都查不到。
這件事情變得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四人正聊著。
房間門被敲響。
樊童立馬上前,打開房間,樊童看到了澹臺雪,澹臺雪穿著一身素裝站在門口“澹臺姑娘?”樊童看著澹臺雪“可是有什么事情嗎?”
“我想找一下秦公子?!?
澹臺雪朝著房間里面看了一眼,隨后解釋自己的來意。
樊童聽完轉(zhuǎn)身看向陸慶,像是在等陸慶的話,陸慶如果想要見澹臺雪,自己自然是要把人放進(jìn)來,如果不是的話,那么就只能請回了。
“請進(jìn)來?!?
陸慶開口道。
樊童微微側(cè)身,澹臺雪禮貌的點(diǎn)頭,來到房間,澹臺雪第一眼看向了桌子上的令牌,黃金令牌,百花樓獨(dú)有的令牌,果然被眼前的人拿到了。
陸慶也是察覺到了澹臺雪的目光。
“澹臺姑娘是為了這令牌來的嗎?”
陸慶問。
他相信自己的觀察力,澹臺雪的目光從進(jìn)來開始就被這令牌所吸引,澹臺雪一定是很在乎這枚令牌。
“秦公子?!?
澹臺雪收回目光給陸慶行禮。
“實不相瞞,我確實是因為這枚令牌才來找秦公子的?!?
澹臺雪知道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自己說謊是沒有任何的用處,甚至?xí)齺韺Ψ降姆锤校虼瞬蝗缰苯诱f明自己的來意,坦誠一些,或許還能抓住一絲絲的機(jī)會。
“為了令牌,這枚令牌可是不能轉(zhuǎn)贈的?!?
方謙提醒澹臺雪,就算是澹臺雪在怎么喜歡這個黃金令牌,他們也不肯能把令牌給澹臺雪,哪怕是可以轉(zhuǎn)贈的令牌,這枚令牌在他們的心中也是非常重要。
“我明白,但是擁有這枚令牌的人,可以帶著五個人前往百花谷,我想請公子帶我?!?
澹臺雪小手緊張的緊緊握成了拳頭,她不知道陸慶是否會答應(yīng)自己的請求,自己和陸慶的關(guān)系似乎也沒有到那么熟悉的地步。
只有一面之緣。
“帶你?”
“沒錯,我來百花樓就是為了去百花谷,但是我沒有令牌,我等著擁有令牌的人,可是那些人在四樓揮霍之后沒有能力前往百花谷,但是公子做到了。”
澹臺雪望著陸慶。
“如此說來,澹臺姑娘是想要跟我們合作,但是合作也是需要有資格的,不知道澹臺姑娘有什么資格跟我們合作?”
陸慶也不客氣。
他們?nèi)グ倩ü炔恢罆媾R什么問題,有可能一帆風(fēng)順,也有可能艱難重重。
所以澹臺雪想要跟他們合作,那么就必須要拿出自己有資格跟他們合作的本事,沒有本事跟著他們一起去百花谷,最后只能拖累他們。
面對陸慶的話,澹臺雪也沒有任何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