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所有人具是驚疑不定地看向榕寧。
呦呵!
莫非寧妃也有奸情?
陳太后和王皇后皆是眸色一閃,冷冷看向了榕寧。
今日若是真的有人想設(shè)局害死溫清和李公公,非榕寧莫屬。
當初榕寧爬龍床得寵,和溫清主仆反目成仇。
后來溫清通過巫蠱之術(shù)陷害寧妃,對寧妃的親弟弟不利。
種種看來,雙方早就結(jié)怨。
只是蕭妃這般一提,空口無憑,實在是令人難以服眾。
榕寧站了出來,沖蕭澤躬身福了福道:“皇上,臣妾方才有些累了,就去了后院的房間里歇著,不曉得蕭姐姐如此一說所為何?”
“蕭妃若是真的擔心皇上,就應(yīng)該請皇上回宮先歇著去?!?
蕭澤眸色緩和了幾分。
他點了點頭道:“你如今懷有皇嗣,自然需要注意身子,歇著便歇著不必在乎旁人?!?
蕭妃臉色頓時沉了一沉,手指微微攥緊,幾乎嵌進掌心里。
她深呼吸突然轉(zhuǎn)身看向蕭澤:“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為難寧妃,實在是關(guān)心皇上的聲譽和安穩(wěn)。”
“今晚溫氏和李來福兩人實屬可惡,背著皇上做下這等丑事??苫噬夏颂锰锰熳樱羰敲墒苡夼?,實在有損皇上威名?!?
蕭澤眼底掠過一抹疲憊,他如今天子的面子丟了個精光,只想盡快回到宮城。
不想蕭妃卻節(jié)外生枝,聽著蕭妃的話不禁心底生出了幾分恨意。
一個個當真是不讓他安生,既如此都殺了便是。
他冷冷看著蕭妃:“你口口聲聲關(guān)心朕,那你倒是說說寧妃一個懷了身孕的宮妃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將御河上的閑雜人等放進來,你們不是說她一個宮女出身,沒有什么本事,如今倒是有本事了?”
榕寧頓時紅了眼眶,抬眸看向蕭澤道:“臣妾多謝皇上回護!”
她臉上越發(fā)多了幾分楚楚可憐,吸了一口氣又看向了蕭妃道:“我知道蕭姐姐一向看不上我,我出身低微自然是不能同姐姐母族軍功世家相比?!?
“不過我家里雖然窮,可我爹娘從小教育我和弟弟要忠君愛國,我在圣上面前一片赤誠之心,天地可鑒?!?
蕭妃臉色氣得鐵青,這個賤婢一向嘴皮子利索,哄得皇上處處幫他。
這個狐媚子!
榕寧還真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無縫,沒有什么岔子嗎?
雁過留痕,這世上沒有能用紙包住的火。
蕭妃冷冷笑道:“既然御河上的事兒和寧妃沒關(guān)系,那這又是什么?”
她拍了拍手,一個宮女低著頭慌慌張張走了過來,跪在了蕭澤面前。
榕寧眉頭皺了起來,這個宮女面生得很,她沒有見過。
今晚客人太多,百花節(jié)的宴會上宴請的賓客也很多,故而會從民間抽調(diào)一部分人和宮里的宮女一起服侍貴人們。
榕寧心下有了計較,這怕是蕭璟悅從蕭家招來的侍女,故意暗中監(jiān)督她的吧?
之前她行事的時候已經(jīng)打通了所有的關(guān)節(jié),小成子和翠喜盯著來往宮女絕對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她離開歇息的院子。
一路上,該滅口的滅口,該封口的封口,她自認為自己是個謹慎的人,不曉得哪里出了問題?
榕寧定定看著蕭妃:“蕭妃,你血口噴人之前也得講究點證據(jù)吧!怎么能無中生有?”
蕭妃冷笑:“本宮怎么敢無中生有,你瞧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