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也是沉聲道:“青蛙,我以為你當了這么久的兵,應該對戰(zhàn)友之間的情誼比較了解了才對,可我沒想到你竟然連這么點事都看不開,我只問你一件事,如果當時你和你的隊長還有戰(zhàn)友們互換身份,你是會把他帶回去斃掉,還是放走他?”
李金方毫不猶豫的道:“放走他?!?
西蒙把手一攤,道:“這不就得了嗎?兄弟?!?
李金方怔了怔之后,把自己的眼淚一擦,道:“可是,可是……”
西蒙微笑道:“沒有什么可是,相信我,你的隊長不會后悔的,你的那幫兄弟們也不會后悔的,如果你以后有機會的話,找到你的兄弟們,和他們喝喝酒,聊聊你們彼此的經(jīng)歷就行了,好了,不要跟個娘們一樣哭哭啼啼的,你活了下來,而且活的很好,這就是對你的兄弟們最好的回報。”
李金方擦了擦眼淚,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我一定要會見到我的兄弟們的,跟他們說聲謝謝,而且我也一定會報答他們的,一定?!?
西蒙用力的拍了拍李金方的肩膀,大聲道:“你想明白了就好,兄弟,現(xiàn)在你可得和現(xiàn)在的這些兄弟們幫老哥我一個大忙呢,收拾一下心情?,F(xiàn)在我們一起去和將軍道個別吧。”
敲了敲沃爾夫岡辦公室的門,高揚他們重新進到了沃爾夫岡的辦公室之后,沃爾夫岡就站在辦公桌前大聲的道:“各位,看來你們要提前離開基地了。感謝你們對基地的付出,也恭喜你們,雖然你們離開的時間稍微提前了一些,但你們是以優(yōu)異的訓練成績離開的,事實上。你們已經(jīng)有資格佩戴上這支特種部隊的軍徽了,我很榮幸向你們頒發(fā)我們這支特種部隊的軍徽,這不代表你們是這支部隊的人,但代表著你們受到了這支部隊的認可,這是一個榮譽,因為來這里受訓的人有很多,但被認可的卻沒有幾個?!?
說完后,沃爾夫岡將軍轉身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枚帽徽,站的筆挺,大聲道:“高揚?!?
高揚極是激動。他大踏步的走到了沃爾夫岡面前,伸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后,伸出手來,想接過沃爾夫岡手里的帽徽,可沃爾夫岡沒有放到他的手里,而是親手把帽徽別到了高揚帶著的貝雷帽上。
高揚不是以色列人,他對以色列也沒有認同感,他也不是特種部隊的人,但他對這支特種部隊卻有認同感,因為他在這里流了很多汗水。認識了很多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朋友,他學到了很多,收獲了很多,所以高揚才對這支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特種部隊有認同感。尤其是高揚知道這支特種部隊成員的實力,能得到這支部隊的認可,他確實很驕傲。
給高揚親手佩戴上帽徽后,沃爾夫岡又一個個的叫過了其他四個人,然后給他們親自佩戴上了帽徽,當最后一個給弗萊也佩戴上帽徽之后。沃爾夫岡點了點頭,道:“說實話我很驚訝你們竟然堅持了下來,而且最后還獲得了真正的假想敵部隊資格,這個可是不容易,所以你們可以驕傲的佩戴上這枚帽徽,不過,先生們,現(xiàn)在你們可以把帽徽摘下來還給我了?!?
高揚登時愕然,他瞠目結舌的道:“帽徽不是已經(jīng)頒發(fā)給我們了嗎?怎么還要還回你?”
沃爾夫岡哈哈一笑,道:“別逗了,就連這支部隊的正式成員,都不能佩戴著帽徽走出基地的大門,何況是你們了,先生們,這只是一種榮譽,代表著對你們的認可,但帽徽可不能給你們并讓你們帶走,還有你們的衣服,你們帽子靴子,凡是屬于這支部隊的一切東西,你們都不能帶走,會有專人檢查的,好了各位,不要看你們的帽徽是什么樣子的,你們只需要知道有資格得到過它就行,現(xiàn)在把你們的帽子摘下來給我吧,就不必把帽徽從帽子上摘下來了。”
高揚只能把他頭上的帽徽又還給了伸著手的沃爾夫岡,而且還搭上了一定帽子。
說實話高揚挺想把在這里的軍服軍帽什么的穿回去然后收藏起來的,以紀念他這輩子度過最艱難的日子,但現(xiàn)在這個念頭看來是落空了,而且連帽徽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都沒看清楚。
西蒙還有話跟沃爾夫岡說,所以高揚他們幾個就先告別離開了,而在離開沃爾夫岡的辦公室之后,李金方立刻長嘆了一口氣道:“其實吧,能不能得到這支特種部隊的軍徽我一點兒都不在乎,我是華夏軍人,就算被抓回去就得挨槍子兒,那我也是華夏軍人,我想進但是永遠也沒機會再進去的特種大隊軍徽,那才是我做夢都想要的,還有啊,我可得跟你們說明白了,我去不成的那個特種大隊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特種部隊,沒有之一。”(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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