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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園內(nèi)一家小賣部不遠(yuǎn)處。
夏晚秋和尚晴臉色大變!她們從任昊的眼睛中捕捉到了一個倆人錯愕的信息——他聽得懂日語!夏晚秋兩人之所以旁若無人地聊著女孩子家的話題,就是依仗著日語的,不然,兩人再大大咧咧,再沒臉沒皮,也不會跟任昊面前說那些話!
“呃,你們說啥呢,日語?我沒學(xué)過啊?”任昊裝傻充愣地眨巴眨巴眼睛:“你們剛才說什么了?”
“聽不懂的話!你臉紅什么!”
“天熱曬的唄,你們隨便看看,這種鬼天氣,誰不臉紅啊……”
“鬼才信你!流氓!”晚秋臉皮薄,低罵一句,就飛快踩著高跟鞋踱步走去小賣部,尚晴看看任昊,臉蛋兒騰地一下就紅透了,咬牙切齒地低聲恨恨道:“我都忘了,經(jīng)??磩赢嫷娜?,聽力勢必很強(qiáng),一般簡單的日語都能聽懂七七八八吧,老板,你簡直太可惡了,你,你怎么能偷聽呢!”尚晴想著自己先前講的丑事,臉色更燙了一些,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靠,你倆聲音那么大,我咋聽???
當(dāng)然,這些昊是不能說的,事到如今,也只能裝作不會日語了。
不多久。
夏晚秋面色不善地盯著任昊,從遠(yuǎn)緩步走來。等她走近,任昊就用遮陽傘擋在了兩女上方,老多冤枉有多冤枉地解釋自己真不會日語。尚晴面色稍顯狐疑,好像是在琢磨他的話有幾分可信度。但夏晚秋卻眉梢一黑,臉色難看,不不語,顯然,根本不信任昊的話。
……
晚時分。
玩了一整天地任昊和晚秋將尚晴送回賓館后。驅(qū)車回到六里橋。在西邊地大花園地石階上坐下乘涼。任昊半仰地看著天空。夏晚秋很自然地挎著他地臂膀依偎在他身邊。赫然一副小情侶地美麗圖畫。
“喲不是老夏家地女兒嗎?”
夏晚秋一看。便坐正了身子。個姨那個嬸地叫了起來。
幾個扭秧歌地老太太拿著花花綠綠地小扇子從不遠(yuǎn)處走來。看到夏晚秋身邊地小伙子后。眼睛一亮:“晚秋。他就是小劉說地那人吧。呵呵。小伙子挺精神地。
”劉素芬那些天經(jīng)常帶著任昊出來遛彎,就算沒有親眼見過晚秋的男人,也或多或少從其他老頭老太太那里聽說過。
任昊也跟著叫人著幾位煞是八卦的老太太聊了會兒天后,幾人就各回各家了。恰好,此時康威一個人小跑著來到了任昊面前。其實(shí),在下樓的時候,任昊就給他打過電話,讓他來大花園,說找他有事。
康威心里七上八下隱猜到了什么事,但卻不知道結(jié)果到底如何,主要是,這些天看來看去,也沒瞧出任老師是個怕老婆的人,所以,康威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希望。
“來啦?”
“嗯,任老師好,夏姐好?!笨低涂蜌鈿獾貑柫撕枚谙耐砬锏氖疽庀伦搅耸巫钔舛丝拷侮坏哪沁?。
任昊微微點(diǎn)頭:“不是說了嗎,別任老師任老師的叫了,小威,記得你上次跟我提過拜師的事兒吧,嗯,我再問你一次,你想學(xué)寫腳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純粹是為了興趣或者好玩么,我可教不了你什么,若是目的很明確地就想賺錢,嗯,我倒可以說說我的經(jīng)驗(yàn)師就免了,咱們相互探討吧?!?
康威頓時面露喜色動道:“謝謝您,我學(xué)腳本就是為了賺錢的都快二十歲了,不可能以后只花爸媽的錢啊任老師,哦不,師傅,我一定好好學(xué),絕不丟您的臉?!?
“不用師傅師傅的,叫我小昊就行了。”
“那怎么行……”
任昊還想說什么,卻被身旁的夏晚秋掐了一把,到嘴邊的話生生咽了下去。康威看得清楚,登時相信了尚晴的話,也明白任昊突然改變主意教自己,絕對是夏晚秋替自己說了好話,心中感激的跟什么似的。
夏晚秋威嚴(yán)地瞅瞅康威:“好好跟著你師傅學(xué)!有什么不懂的就直接問他!他要是沒時間教你!你就來找我!知道了嗎?”任昊兀自翻了個白眼,自然聽出了夏晚秋下之意,對此,卻也無可奈何。不過,既然是任昊答應(yīng)了的事兒,他肯定會信守承諾的。
“謝謝師娘教誨,我知道了?!笨低桓易耍凸ЧЬ淳吹卣驹趥z人對面。
這一口一個師傅,一口一個師娘,弄得任昊有點(diǎn)哭笑不得。
“師傅,嗯,我的理解能力可能有些差?!笨低缓靡馑嫉?fù)蠐项^:“您看以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