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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月都不一定……”夏晚秋沒反應(yīng)過來母親因何是好奇,就回答道:“有時候一個月幾十萬,有時候一個月一百萬出頭,還要看尚晴多長時間能把腳本賣出去了,您問這個干嘛,上次不是跟您說過嗎?”
“說過嗎?哦,我忘了。”劉素芬見康威眼神一動,豎著耳朵聽著這邊的談話,她心中更加確定了康威想打自己女兒主意,于是臉色微變,沉吟片刻道:“小昊沒少在你身上花錢吧,那輛寶馬就一百萬,哼,人家對你這么好,你還老跟人家治氣,像什么話??!”
夏晚秋眉梢隱隱發(fā)黑:“……那不一樣!你不懂!”
劉素芬也沒在意夏晚秋的不悅,繼續(xù)道:“我看啊,等小昊畢了業(yè),你倆就結(jié)婚吧,他不是給你買了套四百萬的別墅嗎,以后你們跟那兒住就行,有車有房,你以后也不用媽操心了?!?
康威曾經(jīng)道聽途說了一些,據(jù)他所知,一部腳本能賣個幾十萬呢,沒想到還真是這么回事,這就更堅定了他要拜任昊為師的決心,想到這里,他眼神漸漸執(zhí)著起來,擦起玻璃也更加賣力。
劉素芬一看,詫之外也郁悶異常,月薪百萬,有車有房,這都嚇不走你?
你以為你誰呀!
還敢跟小昊比?
望著自不量力的康威,劉芬有些惱火了,這人也忒不知進退了吧?我話說到這份上你還聽不懂?
“我告訴你!”不不覺,劉素芬拱起了火,說話的聲音更大了一些:“我就認(rèn)小昊這個女婿,其他人誰也甭想!”夏建國覺得妻子說的過火了,皺眉捅捅她。
秋臉色一變:“你跟我急什么!我說我不嫁他了嗎!”說罷。瞅得母親眼角老是往陽臺望。夏晚秋愣了愣。稍稍明白了些許深吸了一口氣。咬著后咬牙小聲道:“您胡說什么吶!康威是想拜任昊為師才這樣地!他跟我能有什么關(guān)系!”
“?。俊?
劉芬和夏建國倆人都懵了一下:“他比小昊還大呢吧?拜師?拜什么師?”
“這跟年齡有什么關(guān)系!昊是腳本界地師!想拜他為師地人多了!”
劉素芬這次白自己是徹底誤會了。訕訕一笑。不過為夏晚秋能找到任昊這樣地男朋友而欣慰非常?!笆沁@樣啊。呵呵就說嘛。他怎么突然……嗯。不說這個了。晚秋你去幫人家搭把手。別讓客人干活啊。這叫什么事兒?!敝揽低砦讨獠辉诰?。劉素芬也不好意思讓人家干活了。
傍晚地時候。
劉素芬家的那臺老式電風(fēng)扇不轉(zhuǎn)了,康威立馬將電扇拆開干凈污垢,又點了點油,這才將電扇修好。
第二天早晨,康威照例在劉素芬臨出門前給他家送來了早點,這回是燒餅夾雞蛋和餛飩。那天下午,劉素芬每年一次的檢查又要開始了,就去了宣武醫(yī)院,結(jié)果康威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也尋了過去,排隊掛號,拎包拿水,跑來跑去,幾乎所有雜事都被他包攬了過來芬只是去各個科室檢查化驗,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了不少心。
諸如此類的小事兒還有很多很多,康威就這么默默為夏晚秋家做著事兒請夏晚秋幫忙更是一概不提。進過兩天的接觸,劉素芬對康威也生出了很大好感是私下里對夏晚秋說讓她幫著勸勸任昊,想讓任昊收了康威這個徒弟。
“他決定的事兒,我不管!”夏晚秋很簡單的回答了劉素芬。無疑,夏晚秋是個聰明且傳統(tǒng)的女性,這種任昊已經(jīng)拿了主意的事情,她不想插手。
“能不能成先不說!你勸勸他又費的了什么事!”劉素芬氣得直瞪眼:“咱們家就沒個心細(xì)有耐心的人!要不是康威!我下午去醫(yī)院時還不知道得忙叨成什么樣呢!哼!你要是能幫上忙!我至于用人家嗎!”
夏晚秋語塞,沒吱聲。
“哼!明天小昊就回來了!你到時候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知道了嗎!”劉素芬下了死命令。
……
次日清晨。
當(dāng)?shù)弥侮灰貋淼臅r候,康威顯得異常忐忑不安,欲又止地對夏晚秋張了張嘴,終于還是沒能說出什么請求,康威是個較為靦腆的人,這種事情他真不知道如何才能開口,心下一嘆,還是老老實實地做著家務(wù)活,不過,心里卻沒抱什么希望。
約莫九點,任昊跟尚晴一起敲開了劉素芬家的門。
簡單吃過早餐后,夏晚秋就把任昊叫到了里屋。
“跟家待了三天?”夏晚秋語氣不善地冷聲道:“綺蓉跟悅都陪著你呢吧?”
“咳咳,沒有,我這次跟情節(jié)回去是談工作的,不少腳本要根據(jù)人家制作公司的要求更改一下,真沒干別的?!比侮换仡^見四下無人,逐陪笑著湊了過去,舔臉拉夏晚秋的手。
夏晚秋意外地沒有躲開,板著臉側(cè)目看看他:“有件事需要你辦!”
“你說,呵呵,咱倆誰跟誰啊,只要我能辦到的,絕對眼睛都不眨一下?!?
夏晚秋滿意地嗯了一聲,眼睛一瞇:“康威這孩子還不錯!你不是寫腳本寫的挺好嗎?教教他吧!”
任昊怔了怔:“???教他?呃,這可不行啊。”
夏晚秋臉色不是那么好看了:“你不是說只要你能辦到的話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嗎!怎么?敷衍我的?”
“哎呀,那怎么可能啊,不是我不教他,是我真沒這個本事呀?!比侮皇怯锌嗾f不出。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康威這個徒弟你必須收!”夏晚秋看看他:“你不在的這些天!家里的活基本都是他干的!刷碗掃地!做飯買菜!還陪我媽去了醫(yī)院!找羅了好多事!我這么說……你能明白吧?”
是劉素芬的意思?
任昊皺皺眉,嘴角泛起一絲苦笑:“要不你看這樣行嗎,我試著教教他,如果他沒有這方面的資質(zhì),我還是不能收他這個徒弟。”任昊已經(jīng)想好了,意思意思著教他幾天,然后就說他沒資質(zhì),不適合從事這個行當(dāng)。反正自己有這個權(quán)威,說他不行,行也是不行!
誰知,夏晚秋可能是瞧出了任昊的敷衍聞,臉蛋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咱們認(rèn)識一年了!我求過你什么事?不就是收個徒弟嗎!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怎么?這么一點點面子都不給我和我媽?好!任昊!你可別后悔!”
“別,別啊……”任昊趕緊拿起一張扇子給她扇風(fēng)干笑道:“我也沒說同意啊,只是,那個,唉,有些事你不明白的,哎呀,我怎么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