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是我好不容易才娶回去家的老婆,才不放你走?!?
周聿桁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
傅則桉睡一覺起來,身上還穿著睡衣,在走廊遇到他。
周聿桁嫌棄看他眼:“衣衫不整?!?
“。。。。。。”傅則桉,“我在自己家穿睡衣怎么就衣衫不整了?!?
“是你家沒錯,但我老婆在你家,趕緊換了?!?
頭一次見在別人家還這么霸道的,傅則桉回房間換衣服,周聿桁又叫住他:“別跟溫苒說我來過。”
傅則桉不解:“為什么?!?
“對我這么好奇,該不會愛上我了吧?!?
在床邊守了大半夜,矜貴的周公子此時有些頹然,反手將外套搭在肩上,吊兒郎當(dāng)揮揮手:“別愛我沒結(jié)果,我不搞基。走了。”
傅則桉:“。。。。。?!?
。。。。。。
溫苒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退燒了。
傅夫人在房間里,見她醒來,給她遞來溫水。
溫苒喉嚨干澀,喝過水道了聲謝:“傅夫人,我怎么會在這?”
“是則桉安排的,一些簡單的醫(yī)用設(shè)備家里都有,家里比醫(yī)院方便些。”傅夫人說,“起來洗漱吧,我們一起下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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