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像是一根導(dǎo)火索,瞬間點燃了姜槐心中積壓已久的怒火。
他猛地扔掉了手中的藥瓶,玻璃瓶在地上摔得粉碎,
藥液四濺。在莫里亞蒂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姜槐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用力將她按翻在地。
莫里亞蒂發(fā)出一聲痛苦的驚叫,她的臉被狠狠地壓在冰冷的地面上,剛剛處理過的傷口再次被撕裂,鮮血滲出,染紅了身下的地板。
姜槐俯下身,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要不是因為你,我的同伴現(xiàn)在怎么會落到靈手中。"
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扯著莫里亞蒂的頭發(fā),仿佛要將所有的怒火和痛苦都發(fā)泄在她身上:"你再敢和我說這種話,我現(xiàn)在就撕爛你。"
莫里亞蒂在姜槐的暴力壓制下艱難地掙扎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痛苦。
盡管姜槐的力量遠(yuǎn)勝于她,但她仍然努力轉(zhuǎn)過頭,用盡最后的力氣從嘴角擠出微弱的話語:"現(xiàn)在...我才是你唯一的同伴...你...必須靠我才能救出他們...如果冒犯了你,我很抱歉..."
姜槐緩緩松開了鉗制莫里亞蒂的手,后退幾步,眼中的怒火逐漸平息:“下次只用道歉就行,前面那些話都是廢話?!?
莫里亞蒂慢慢地?fù)纹鹕眢w,她的頭發(fā)凌亂地散落在肩上,臉上還留有姜槐掐過的紅痕。
不發(fā)一,莫里亞蒂轉(zhuǎn)身走向那個被姜槐摔碎的物資箱。
她從破碎的箱子里小心翼翼地?fù)斐鰩坠尥旰玫墓揞^食物和一瓶淡水。
她的動作很慢,每一步都顯得異常吃力,顯然剛才的沖突加重了她的傷勢。
莫里亞蒂一瘸一拐地走到姜槐身邊,將食物和水遞給他。
姜槐看了看那些東西,冷淡地說道:"不需要。"
莫里亞蒂并沒有因為姜槐的拒絕而退縮。
她深吸一口氣,似乎在鼓起勇氣說出接下來的話:"還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哦?你現(xiàn)在學(xué)會說人話了?”姜槐冷笑著看向她:“之前不是挺拽嗎?”
“夠了,姜槐....現(xiàn)在不是發(fā)小孩子脾氣的時候,我真的需要你幫忙?!?
姜槐不耐煩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厭煩:"又要做什么?"
莫里亞蒂低下頭,聲音變得有些微弱:"我很久沒洗過澡了,我想要洗個澡。"
姜槐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
他有些惱火地說道:"你洗啊,洗澡還要別人幫忙,你是殘疾人嗎?!"
這句話讓莫里亞蒂的身體明顯縮了縮,仿佛被姜槐的話語刺痛。
她有些不甘心地別過頭,聲音變得更加微弱:"希望...你能幫我脫掉......"
姜槐愣住了,他低頭看向莫里亞蒂的雙腿。
那原本應(yīng)該精致優(yōu)雅的真絲長襪此刻已經(jīng)破破爛爛,沾滿了塵土和血跡。
但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那些長襪已經(jīng)被腿上的鮮血粘住,與傷口緊緊地粘在了一起。
莫里亞蒂低著頭,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恥和無奈:"我腿上的傷口必須清洗創(chuàng)口...但我脫不掉,你幫我。"
“滾。”姜槐瞪了一眼莫里亞蒂。
“......真的?你不考慮一下?或許我能幫你破除這界域敕令?!?
“你要是能做到,你為什么不早做?”姜槐站起身,居高臨下瞪視著莫里亞蒂。
“年輕人,凡事都必須要給自己留個后手,捫心自問,你們在和我合作的時候,難道就毫無保留嗎?”
二人針鋒相對,姜槐捏緊了拳頭,很想直接一拳打爛這張看似美麗卻無比陰狠的女人的臉。
“你真的能解除這界域敕令,連蕾雅都做不到,你憑什么?”
“憑我參與了對這界域敕令的改造,我了解它的構(gòu)造,現(xiàn)在你還想問什么?”
姜槐鼻子里噴出熱氣,無比憤怒,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后說道:“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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