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倩倩臉上閃過心虛,色厲內(nèi)荏地吼道:“你胡說什么,污蔑!你污蔑我!”
秦姝意味深長地掃視著她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孩子三個月了,可惜是死胎,再不及時處理,恐怕要一尸兩命了。”
魏倩倩下意識伸手捂著肚子,下一秒,又心虛地把手挪開。
她眼神兇狠地瞪著秦姝:“我聽不懂你說什么!”
秦姝笑了:“聽不懂沒關系,你只要知道,這家店是我的,谷正平是我的人,誰敢動他,就是打我的臉?!?
她站在谷正平父子二人身前,維護之意顯而易見。
谷正平不敢置信地問:“你竟然懷孕了?!”
他的認知,一下子崩塌了!
魏倩倩懷著別人的孩子,還敢來找他復婚,這是赤倮倮的羞辱!
“平哥,你不要聽這個女人胡說八道,我沒有!”魏倩倩滿臉無辜地哭訴。
谷正平氣得渾身發(fā)抖,怒吼道:“你給我滾!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周圍其他人,也被魏家兄妹的厚臉皮感到震驚。
“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懷了野種,還想要找前夫復婚!”
“谷正平時倒了八輩子血霉,才碰到他們兄妹二人!”
“我要是他們早就一頭撞死了,做這么缺德的事,也不怕遭報應……”
魏志勇聽著周圍的語攻擊,氣憤地吼道:“閉嘴!你們都給我閉嘴!”
他轉身對身后的七八個壯漢,冷聲吩咐。
“給我砸了這家店!狠狠地砸!”
七八個男人立刻往玉石店沖去,氣勢洶洶的。
“我看誰敢動手!”
秦姝大步上前,攔住眾人。
同一時間,從人群中走出三個腳踩作戰(zhàn)靴,滿身威嚴戾氣的男人。
這三人是謝家親信,是真正經(jīng)過殺戮,身上沾染著血腥味的硬茬子。
三人把秦姝護在身后,從后腰摸出漆黑冰冷的槍,直指沖上來的七八個男人。
為首的謝家親信,冷聲道:“誰敢再上前一步,別怪我的槍不長眼!”
圍觀的人一看掏槍了,膽小的轉身就跑。
剩下膽大的,還有知道內(nèi)情的則留下來觀望,比如閔志華。
魏志勇咬著牙威脅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然敢當街持槍,我要報警抓你們!”
秦姝撥開謝家親信,語氣玩味道:“你現(xiàn)在就報警,看看誰敢抓他們?!?
她有恃無恐的囂張樣子,落入眾人眼中,就知道明顯是有后臺。
閔志華這時候風輕云淡地說:“姓魏的,這位可是咱們云圳一把手的夫人,人家手里可是有持槍證的,還報警抓人家,我看你小子是活膩歪了!”
“什么?!”魏志勇、魏倩倩不敢置信地看著秦姝。
云圳的書記,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眼前的秦姝怎么看,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秦姝瞥了一眼看戲的閔志華:“閔老板今天倒是有閑情逸致?!?
閔志華諂媚地笑道:“少夫人有所不知,自從你這家玉石店開業(yè)后,我們店的生意勉強只能養(yǎng)家糊口,我來找正平老兄取取經(jīng)。”
秦姝矜持頷首:“谷正平做生意的確是把好手?!?
近兩年來,谷正平?jīng)]少給她賺錢,可惜,這家店很快就要易主了。
魏倩倩得知秦姝的身份后,眼珠子來回轉動,滿目算計。
她忽然大聲哭訴:“平哥!我不求現(xiàn)在就跟你復婚,求你讓我回到你身邊,我下半生給你當牛做馬,好好照顧豆豆,好好伺候你,以后踏踏實實跟你們過日子!”
魏倩倩當眾朝谷正平跪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起來好不可憐。
谷正平臉色鐵青,眼神憤恨地瞪著她。
“我跟你沒可能了,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魏倩倩仰著頭,滿目真誠地看著谷正平:“你騙我!我們十多年的感情,哪里能輕易放下,平哥,我只求一個機會?!?
谷正平看著往日真心愛過,呵護過,捧在手心里疼過的女人。
他眼眸微微顫動,目光十分陌生,沒有多少感情。
“豆豆生病的時候,你想沒想過,他會死?”
魏倩倩傷心的臉色微怔,心虛地垂下眼:“平哥,豆豆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愛他,怎么可能忍心他去死?!?
谷正平面無表情地說:“可你在豆豆被確診的時候,卷走了我的錢,賣了店鋪,賣了房子,讓我們父子二人淪落街頭!”
“從那一刻起,我對你就只有恨,我們這輩子都沒可能,我恨不得你立刻去死!”
“只有你死了,死無葬身之地,才能消我的心頭之恨!”
魏倩倩的身體狠狠一哆嗦,不敢置信地盯著滿臉恨意,眼底透著瘋狂的谷正平。
她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不會的,你騙我,你是騙我的!”
谷正平冷笑道:“當年我走投無路的時候,如果不是遇到了謝少夫人,你早就已經(jīng)死了,死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