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他顫顫巍巍走出會議室后,王淑芳和王秘書急忙迎上前來:“情況怎么樣?你怎么渾身都濕透了?”
陳建明就好像是被瞬間抽干了力氣,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建明,你怎么啦?你可別嚇唬我,你快起來...”
王淑芳瘋狂的呼喊著。
...
“這蕭然究竟是什么來歷?為什么檔案里面查不到他的一丁點兒消息呢?”
警司辦公室內(nèi),宋凌霜正坐在電腦前發(fā)呆。
突然,她腦海中靈光一閃,抓起手機在電話簿里面找出一個號碼后,立即撥了出去。
在電話接通后,手機里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小霜,你怎么想起給我這個糟老頭子打電話了?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煩?”
“老首長,我可是你最出色的部下,怎么到你嘴里,我就成惹禍精了?有你這么詆毀我的嗎?”
宋凌霜不樂意的抱怨起來。
老者哈哈一笑,道:“你還不愛闖禍?我手底下的那些兵王,怕你可勝過于怕我。這是什么原因,就不用我過多贅述了吧?”
宋凌霜吐了吐舌頭,笑嘻嘻道:“老首長,我就不跟你閑聊了,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我就知道你這小妮子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啥事兒?”
老者哈哈一笑道。
宋凌霜立即道:“你認(rèn)識蕭然嗎?”
“蕭然?”
老者如同聽見夢魘的名字般,聲音高了八度:“你怎么跟他扯上聯(lián)系了?不對,不可能,你不應(yīng)該認(rèn)識他,該不會是同名同姓的吧?你有他的照片嗎?快給我看看?!?
宋凌霜還是第一次見自己這位老首長如此驚慌。
要知道她這位老首長歷盡戰(zhàn)事不下于十次,身上多次負傷,面對敵人的包圍,哪怕身處絕境,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曾有一次受傷后,由于戰(zhàn)事緊急,他為了能保持清醒的頭腦繼續(xù)指揮作戰(zhàn),拒絕使用麻藥進行手術(shù)。
手術(shù)長達一個小時,他愣是連吭都沒吭一聲,硬挺了過來。
可就是這么一個鐵血硬漢,僅僅只是在聽見蕭然的名字后,竟被嚇得如此驚慌失措。
宋凌霜不敢怠慢,急忙在電腦上找到當(dāng)初蕭然前來警司做筆錄時的監(jiān)控,截圖了一張蕭然的照片后發(fā)給了老首長,然后問道:“老首長,你看看是你認(rèn)識的那個蕭然嗎?”
“是他,就是他,小妮子,你怎么跟他扯上聯(lián)系了?你千萬別告訴我,你跟他結(jié)仇了?!?
老首長急得說話都說不利索。
“老首長,他究竟是誰?”
宋凌霜急切的詢問道。
可老首長卻并未回答,而是再度厲聲詢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他結(jié)仇了?”
面對老首長的厲喝,宋凌霜不敢隱瞞,如實道:“結(jié)仇倒是不至于,只是看他有些不順眼,警告了他幾句而已。”
噗通!
手機里傳來一道摔跤的聲音,緊接著便是眾人的呼喊:“首長,你怎么啦?快叫救護車,快...”
“我沒事,滾開,我的手機呢,快找我的手機...”
“手機在這兒!”
“快給我!”
老首長一把抓過手機,喘著粗氣道:“宋凌霜,你...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再調(diào)查他了。而且你要離他遠一點兒,越遠越好,明白嗎?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以后千萬別說你認(rèn)識我,更別讓蕭然知道我跟你的關(guān)系,就當(dāng)我求你了?!?
宋凌霜剛要說話,老首長已經(jīng)將電話給掛斷,當(dāng)她再撥過去時,老首長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這讓她一頭霧水,同時也更加好奇蕭然的來歷和背景。
她低頭望著老首長的電話號碼,輕哼一聲:“你讓我不調(diào)查,那我就不調(diào)查,那我還是不是宋凌霜了?既然你不告訴我,那我就自己查,哼,我怕過誰?當(dāng)年我可是連西北軍部大首長的寶貝孫子都敢揍。”
“蕭然,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有什么神秘莫測的背景。就算你真是軍部某位高層的兒子,我照樣敢揍你,誰讓你挑釁我呢?”
...
“阿嚏!”
蕭然打了一個噴嚏,總感覺有人在背后罵他。
“蕭然,怎么啦?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陳欣怡關(guān)切的問道。
在送走寧半城后,她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
因為有了寧半城的重點扶持,陳氏集團有望在一年內(nèi),資產(chǎn)破十億,這可是連她爺爺都不敢奢求的夢,如今竟然成了現(xiàn)實。
當(dāng)然了,她可沒有自私到將所有的功勞都攬到自己的身上,她清楚,如果沒有蕭然,她不可能如此成功。
蕭然揉了揉鼻子,笑著道:“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嗎?不會這么快就愛上我了吧?”
陳欣怡小臉一紅,她的確是對蕭然很有好感,但至于愛情,還談不上。
她切了一聲,道:“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臉,我的確很感謝你,但感謝和愛情是兩碼事?!?
蕭然嚕了嚕嘴。
現(xiàn)在他反倒是不那么著急與陳欣怡突破那一層關(guān)系。
因為以前他是為國家和戰(zhàn)友以及全天下的美女而活,可如今他卻想要為自己活一次。
并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愛上了這種清閑的生活,這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愜意與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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