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琴聲響起,不止是人群涌動,周圍的空中,都出現(xiàn)了不少,腳踩飛劍的年輕修士。
這些年輕的修士,一個個腳踩飛劍,停在了花船的周圍的空中
。
這些年輕的修士,一個個都英俊不凡,氣宇軒昂。
任平安并沒有去湊熱鬧,畢竟他的神識強大,就算站的很遠,依舊可以看到花船上的一舉一動。
至于那些人口中的周仙子,的確是很美,不過這樣的美貌,任平安并不心動,也不覺得驚艷。
起碼沒有妙玉玲瓏好看
可能是見過太多驚艷的容顏,對于這種周仙子的美貌,任平安沒有什么興趣。
倒是這位周仙子身邊的冷漠女子,讓任平安更為好奇。
不過對方身上有遮擋神識的寶物,任平安看不穿她的修為境界,也看不穿她臉上的面紗。
對于這兩名女子,任平安真心沒啥興趣,他對這一艘花船,才有興趣。
若是能坐在船頭,聽著這悅耳的琴聲,再喝點小酒。
并隨著這條河,順水而下,觀賞兩岸的風景,那才真心愜意!
就在任平安遐想之際,那巨大的花船之上,布簾落下,上面寫著六個大字:“何為生?何為死?”
看著這六個大字,任平安也是一臉的懵圈?根本不知道,這是在做什么?
就在這時,一位白衣的男子,突然從天而降,穩(wěn)穩(wěn)落在了任平安的身邊。
這男子身穿一襲白衣長衫,氣宇軒昂,目若朗星,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更顯出他的風度翩翩。
任平安神識探出,發(fā)現(xiàn)這白衣男子,居然也是一位修士,并且還是結(jié)丹修士。
“不愧是太源之地,結(jié)丹修士,幾乎已經(jīng)快滿大街了。”任平安在心中感慨道。
“我先來!”說話間,那花船的周圍,一位腳踩飛劍的紫袍男子,大笑一聲,便落在岸邊。
這紫袍男子對著船上的侍女躬身施了一禮,然后取出一卷玉簡,將其貼在眉心。
一會后,男子便將玉簡丟了出去。
“道友請稍等!”那侍女接過玉簡,對著紫袍男子施了一禮,便轉(zhuǎn)身朝著船塢中走去。
可那侍女剛剛走進去,紫袍男子的玉簡,便飛了出來。
“哼!”
那紫袍男子接住飛來的玉簡,口中冷哼一聲,便御劍飛起。
“這位仙師,請問這是在做什么?”任平安轉(zhuǎn)過頭,對著身邊的白衣男子,出聲問詢道。
任平安的語氣淡然,卻又十分有禮,語氣之中,沒有惶恐的氣息,也沒有阿諛的味道。
簡單來說,淡然的有些過分。
白衣男子轉(zhuǎn)過頭,有些詫異的看了任平安一眼,然后出聲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修士?”
“我猜的?!比纹桨残χf道。
白衣男子微微皺眉,然后將目光看向花船,然后開口解釋道:“這是天仙門的仙子在論道。”
“若是那些修士的回答,能讓那天仙門的仙子看中,便可以登船,與天仙門的仙子,煮茶論道?!?
任平安的點了點頭,然后問道:“煮茶論道?煮酒論道不行嗎?”
“呵呵?!卑滓履凶有α诵?,然后開口道:“只要你能登船,喝茶還是喝酒,自然都可以?!?
“酒水免費嗎?”任平安再次出聲問道。
聞,寧無殤心中也是無語至極,心中暗道:“這是重點嗎?重點不是該怎上去嗎?”
“自然是免費!”寧無殤干笑著回道。
“那仙師不去試試嗎?”任平安繼續(xù)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