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血跡分析,放30年前,還能遇到很多的應用場景。可在今時今日,今天的環(huán)境下,情況又不同了。
江遠的血跡分析過于強大,以至于拾荒老人這種原本近乎不可能直接破獲的案子,都給短時間內攻破了。
在場的現(xiàn)勘們,包括正常的lv2水平的現(xiàn)勘,以及l(fā)v0.6的侯小勇,此時此刻都只能裝傻。
血跡分析算是現(xiàn)勘應該知道的東西,但你要說它是現(xiàn)勘的必修課,那也就是大學必修課的水平——我大約知道有這么個事情,我還知道去哪里能查到更多的信息,但你考試題要是超綱的話,就別怪我考零分了。
江遠隨隨便便就搞場景重現(xiàn),那是基于lv5的水平搞的,侯樂家讓隆利縣的現(xiàn)勘們“覺得”,大家都覺得不想“覺得”。
江遠也不能說,三句話就讓隆利縣刑警大隊長為自己花18萬的辦案經費。
因此,江遠邊看邊追加信息,道:
“兇手殺人的過程比較糙,但開始采用揮舞的方式,劃傷的動作還是比較直接的。順便說一句,兇手使用的是比較小的匕首,也不像是為殺人準備的?;蛘咚蜎]殺過人,或者沒有砍人的經驗?!?
“看臥室這邊的血跡,應該是犯罪再次升級,兇手開始采用戳刺的方式了,但到這個時候,他的動作反而比較猶豫,你們看這邊的血……可以看得出來,兇手反而這時候放松了對受害人的控制,給了受害人挪動逃離的機會?!?
“這也更像是陌生人作案,而非熟人作案。從我的理解,兇手開始階段是以恐嚇受害人為主,而且,是非常直接的傷害性的恐嚇,最后要殺人了,反而變的猶豫起來……受害人的性格,應該是比較火爆,兇悍的那種?”
侯樂家還沉浸在江遠描述的場景中,他是老刑警了,自己也能腦補很多的畫面出來。
侯小勇就憨憨的道:“聽村里人說,受害人應該就是悍婦那種……”
“咳咳?!比~法醫(yī)馬大哈歸馬大哈,還是懂事的,打斷侯小勇的話,道:“死者王慧芝,本地人,今年28歲。身高165,體重70公斤,體格健壯,說話做事比較硬朗,脾氣比較大,經常跟村里人發(fā)生沖突,特別是生了孩子以后,有過一些比較過激的行為?!?
“過激行為?”
“呃,她有將小孩的尿布扔進小叔家,還給隔壁鄰居家扔過屎包,她說是小孩的,鄰居懷疑是她的。村里的電經常跳閘,幾個鄰居因此有不少怨……大部分沖突,王慧芝都是比較能占便宜的……”
葉法醫(yī)算是變相說明了王慧芝的悍婦性格,緊接著又道:“也是因為王慧芝的性格,這一系列的往事,我們才認為,村里的熟人作案的概率,會比較高?!?
“如果不是自家人的話,黑子是不是能嗅出來?”江遠突然想到自己是按狗價賣過來的。
如果是村里的熟人的話,這種程度的血跡,很容易留下味道的,普通程度的洗澡都洗不干凈。
侯樂家沉聲道:“黑子前兩天都來了,村里嗅了,工廠也嗅了,都沒有結果?!?
“如果是他們家里人作案的話,味道有可能混淆。”葉法醫(yī)說過,又道:“當然,罐頭廠對黑子的嗅覺也有影響?!?
“我覺得可以分一些人手出來,查一查盜竊的前科犯。”江遠本來是不想直接提出偵破方案的,畢竟是在別的縣里。
但侯樂家一直猶豫不決,讓江遠覺得有點不痛快。
如果只查前科犯的話,也用不著全員轉向,調一個中隊的人手,就綽綽有余了。
普通的盜竊案,或者入室盜竊,怕是連三分之一個中隊都分不到呢。
對一起現(xiàn)發(fā)命案來說,一個中隊的人手分流,實在算不得什么。
侯樂家果然有點被戳中小心思,但還是有點猶豫:“只查前科犯嗎?”
“兇手一點皮屑毛發(fā)都沒有留下,這是很專業(yè)的入室盜竊犯了,大概率被抓過。”江遠在抓賊方面,已經很有經驗了。
大部分的賊,文化程度都不高。換之,他們是較少通過讀書看報或者視頻來學習做賊的知識的。大部分的賊都是社會學院和監(jiān)獄大學教育出來的,是通過一次次的入刑,進行的自我完善。
可以說,如果一個賊,沒有被抓過,他是很難做到面面俱到的,都不懂,更不在乎。
“范圍呢?”侯樂家問:“以三安村周邊為主?”
“不一定是本地人,還有可能是流竄犯。”江遠接著想到自己這兩天做的案子,道:“可以查一下周邊的入室盜竊的案件,看看有沒有監(jiān)控,有沒有足跡,或者其他證據(jù)拿過來,做賊的沒有做一個案子的。”由于各種問題地址更改為請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