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淵喝了酒,因為體內(nèi)常年積聚的寒毒,呼出來的氣息有種冰雪的清涼,冰雪的味道夾著濃濃酒氣噴在喬昭臉上,讓她的臉?biāo)查g紅霞遍布。
太過震驚之下,喬昭忘了反應(yīng)。
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箍著少女柔軟纖細(xì)的身子,他吻起來毫無章法,與其說是在吻,不如說是在啃,胡亂咬著懷中人的唇,仿佛要把她吞入腹中。
他吻著她,渾身都在顫抖,那種失而復(fù)得的狂喜讓他腦海中一片空白,而懷中人似乎默許的順從態(tài)度則讓他越發(fā)沒了理智,毫不猶豫伸出舌去撬她的牙關(guān),激烈又粗魯。
喬昭這才如夢初醒,猛然把邵明淵往后一推,揚(yáng)手打了他一巴掌,氣個半死道:“邵明淵,你瘋了!”
門外的阿珠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ъiqiku.
剛剛邵將軍的樣子很不對勁,她還聞到了酒氣,難道是邵將軍酒后失態(tài),想要占姑娘便宜?
這樣一想,阿珠更急了,偏偏這種情況不敢大喊,以免把別人引來毀了自家姑娘清譽(yù)。
阿珠忙去敲隔壁房門。
喬昭這次出行帶了兩個丫鬟,平時阿珠或冰綠中的一人陪她睡在一個屋子里,另一人就睡在隔壁間。
今天輪到阿珠當(dāng)值,冰綠已經(jīng)歇著去了。
聽到敲門聲冰綠打開門,嘟囔道:“什么事呀?”
阿珠壓低了聲音:“冰綠,你聽了不要驚叫。”
冰綠愣愣點(diǎn)頭。
她什么時候愛驚叫了?她這么淡定從容的丫鬟!
見冰綠點(diǎn)頭,阿珠忙道:“剛剛邵將軍沖進(jìn)了姑娘屋子——”
“什么?”
阿珠手疾捂住冰綠的嘴,滿心無奈。
說好的不要亂叫呢!
冰綠使勁扒開阿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照顧姑娘的?”
她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
屋子里,邵明淵挨了一巴掌,眼神總算恢復(fù)了幾分清明。
喬昭冷著臉道:“邵明淵,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居然這么不管不顧的親她,難道男人喝了酒理智都被狗吃了嗎?不對,就算喝了酒,他跑來親她干什么?
一貫冷靜聰慧的喬姑娘腦子里一片混亂。
邵明淵眨眨眼,更加清醒了,視線落在少女微腫的紅唇上,腦袋又翁了一聲響,剛剛搭起來的名為理智的弦再次斷掉了。sm.Ъiqiku.Πet
他轉(zhuǎn)身猛然拉開門,冰綠和阿珠齊齊跌進(jìn)來,始作俑者卻動作靈活往旁邊一躲,就這么跑了。
喬昭:“……”
阿珠迅速把門重新關(guān)上。
冰綠撲過來:“姑娘,邵將軍沒把您怎么樣吧?”
她目光下移落到喬昭被咬破的朱唇上,猛然睜大了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道:“姑,姑娘,您嘴唇流血了!”
阿珠臉色一白,立刻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邵將軍居然,居然真的非禮了姑娘!
“姑娘——”阿珠忍不住喊了一聲。
喬昭一張臉紅得滴血,伸手按了一下唇,放開后就見白皙的指腹上留下一抹血痕。
邵明淵這個混蛋!
冰綠眼睛瞪得滾圓:“姑娘,是邵將軍把您打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