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隨口問問。”靳臣顯然沒打算放她回海棠里。
梁含月白了他一眼,轉(zhuǎn)移話題道:“事情查的怎么樣?”
“盛云曦的死與他沒關(guān)系。”靳臣有些失望,但實(shí)話實(shí)說,“幕后的人藏的很深,這次沒釣出來。”
梁含月黛眉輕蹙,“要不是陸聞洲出來攪了下,再過兩天應(yīng)該差不多!”
靳臣安慰她:“不著急,以后還有機(jī)會?!?
梁含月沒說話,眼下也只能這樣,走一步算一步。
梁含月一下車,元寶就從屋子里沖出來圍繞著她的腳邊轉(zhuǎn)圈圈,搖飛了尾巴。
梁含月彎腰抱起它沉甸甸的,“好像是長胖了!”
元寶叫了兩聲,像是在為自己辯解:沒胖!
梁含月摸了摸它的腦袋,“不能再胖了,再胖就抱不動了?!?
元寶委屈的叫了兩聲,握在她的臂彎里。
“我來吧!”靳臣將元寶抱過來,“你洗澡休息會?!?
梁含月上樓了。
元寶想下來跟上去,靳臣低頭漆黑的眸子里閃過冷意,它立刻縮回去了。
靳臣摸了摸它的頭,“離她遠(yuǎn)點(diǎn),不然送你去絕育!”
元寶突然感覺蛋蛋一涼,連頭都不敢抬了。
……
梁含月洗過澡躺在柔軟舒服的大床上,沒過多久身邊的位置陷下去了。
溫?zé)岬拇笳茖⑺M(jìn)懷抱里。
梁含月閉著眼睛說:“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
“你這幾天受苦了,需要一個(gè)人肉墊子?!彼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
拘留所的床不舒服,這幾天睡的不太好,此刻她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覺,沒有掙扎。
“下不為例!”
靳臣彎唇,低頭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好?!?
“你不用上班的嗎?”聲音溫軟,像是隨時(shí)會睡著。
“等你睡著我再去。”
梁含月:“靳庭說小花生不是他害死的?!?
靳臣低頭:“你相信?”
“不知道。”她綿軟無力的聲音道:“但是小白對你投毒是他做的。”
靳臣早就知道了,所以不驚訝,“沒事,回頭我也給他下一個(gè)?!?
梁含月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他,不說話。
靳臣不解:“怎么了?”
梁含月抿了下唇瓣,“你們一定要這樣逼我?”
云珩逼她,現(xiàn)在連他也要逼她了。
靳臣反應(yīng)過來,連忙道:“我隨口說的,他一個(gè)廢人活著比死了還痛苦,我不會讓他解脫!”
梁含月伸手輕撫他的臉頰,緩緩出聲:“靳臣,在沒有證據(jù)證明小花生是他害死之前,我希望他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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