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苯既嗔巳嗨念^。
梁含月見他答應(yīng)了,這才閉上眼睛放心的睡了。
靳臣等她睡著就去了書房開視頻會議,靳氏集團很多事在等著他處理,還有洛克菲家族那邊也一堆的事。
梁含月這一覺睡的很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肚子有些餓。
起床下樓,傭人見她起了,立刻安排午餐,又去通知靳臣。
梁含月看到兩幅餐具,詫異道:“你也沒吃?”
靳臣點頭,“在開會?!?
“吃完我想去看看小白?!绷汉麻_口道。
靳臣為她盛湯:“好,我安排?!?
一般會見是需要提前申請,她突然要去需要跟那邊的負(fù)責(zé)人打個招呼。
梁含月專心吃完,起身道:“走了,你忙吧?!?
說完就走,生怕他要陪自己一起去一樣。
靳臣嘴角揚起無奈的笑容,沒有跟她一起,只是吩咐老何多派幾個人跟著。
有靳臣的打點,梁含月很順利就見到了小白。
這段時間她過的似乎很不好,臉色蒼白又憔悴,肉眼可見的消瘦了一圈。
梁含月在她的面前坐下,還沒說話,她就咬著唇道:“對不起含月姐,你對我那么好,我卻背叛了你,真的對不起?!?
“你就算說一萬次的對不起,我的孩子也回不來了。”面對這個害死小花生的兇手,梁含月神色清冷,再沒有往日半分的溫柔。
小白低著頭不敢看她。
“今天我來只是有一件事想問你?!?
她緩緩抬頭,小心地說:“你問?!?
“是云珩指使你對我下毒嗎?”梁含月黑白分明眸子緊緊盯著她,不放過一絲一毫。
小白面對她的眸光,眼神里全是歉意與愧疚,“我從小就生活在偏僻的大山里,每天為了去上學(xué)我天不亮就要起床,翻過一座又一座的大山才能到學(xué)校,好不容易考上大學(xué),我爸卻說女孩子以后都是要嫁人的,讀再多的書也沒有用,所以他給我講了一個人家,一個死了老婆多年的老漢,只因為人家能給他三千塊的彩禮錢?!?
“如果沒有云先生的資助,我現(xiàn)在大概跟我媽一樣,不停的生孩子,生孩子,不知道哪一次就死了。所以我不能拒絕他的請求,去你的身邊,讓你流產(chǎn),還是給靳總下毒。我真的沒得選擇!”
“你的遭遇很慘很值得人同情,但這些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梁含月沒有被她的故事擾亂了思緒,條理清晰道:“不是我讓你投胎到那樣的人家,也不是我把你嫁給老漢,憑什么云珩對你有恩我的孩子也好,靳臣也罷就該去死?!”
小白眼眶里的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哽咽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梁含月輕笑:“你的道歉對我而,毫無意義。也許你爸爸說的對,你讀再多的書也沒用,還不如找個男人嫁了,害己起碼不會害人。”
話畢,起身就走了。
小白趴在桌子上,泣不成聲。
梁含月剛到拘留所就看到陸聞洲和云珩從車上下來。
云珩看到她眼神倏地一亮,隨即想到她的話眼神又暗下去了。
陸聞洲主動開口:“來見小白?”
梁含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