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深忍不住沉沉的嘆一口氣,在門口等了好一會接下林錚送來的湯才敲門而入。
梁含月擦干臉上的淚水,看向他時多了幾分愧疚,“抱歉,給你添麻煩了,但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該找誰才不會被他遷怒?!?
“應(yīng)該是我說抱歉?!鼻匾陨钤诖策呑拢疤鹛鹜ㄖ业臅r候,我已經(jīng)找人調(diào)差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要是我早一點來,也許……”
梁含月打斷他的話,“不關(guān)你的事,也許一切命中早就注定好的?!?
當初因為那個夢從顧景沉的婚禮上逃了卻上了靳臣的車。
躲過了顧景沉卻避開靳臣。
秦以深知道她心里難受,轉(zhuǎn)移話題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養(yǎng)好身體,孩子以后還會有?!?
梁含月沒有接話,眸光落在手上的湯碗,知道靳臣讓他送進來的。
接過來道:“你不用擔心,我會養(yǎng)好身體的。你早點回去吧,免得他遷怒你?!?
“他有事情讓我照顧你兩天,等你好一些我們一起回國。”秦以深讓她放心,再怎么說十幾年的兄弟,再塑料也不會成為敵人的。
聞,梁含月沒有再說話了,低頭一口一口強逼著自己把湯喝下去。
秦以深扶著她躺下,小心的給她蓋好被子,起身離開。
她的身體太過虛弱了,幾乎沒有傷心的時間就陷入昏睡中。
這兩天靳臣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直是秦以深陪著她,照顧她,陪她說話解悶。
第三天,她可以出院了,靳臣也出現(xiàn)了。
安排了私人飛機,直飛京城。
秦以深隨他們一起回的京城,只是全程靳臣將梁含月護在身后,仿佛不愿意讓他多看一眼。
秦以深心里清楚,也不爽,但不想讓梁含月為難,所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梁含月身子還虛弱,上了飛機沒多久又睡著了。
中間醒了一次,吃了點東西,看了會電影不知不覺又睡過去了。
等再次醒過來飛機已經(jīng)降落在京城的機場。
不過短短幾周,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靳臣沒有征求她的意見,直接帶她回了棲云里。
何嬸早早等在門口,看到她的瞬間眼神頓時紅了,拉著她的手心疼道:“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就遭這大的罪?!?
梁含月擠出一抹笑:“何嬸,我沒事,別擔心?!?
何嬸抹完眼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以后何嬸給你好好補身子,一定給你補的白白胖胖?!?
梁含月牽了下唇瓣沒說話。
——
長途奔波,雖然睡回來的,但人也疲倦。
梁含月吃完東西就回臥室休息了,沒多久靳臣也進來在她身邊躺下。
她沒任何的反應(yīng)。
靳臣又伸手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
梁含月夜沒有推開他,就這么安靜的躺在他的懷里,任由他抱著。
沒多久就睡著了。
靳臣以為她是想通了,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