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臣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低頭吻上她香甜紅唇。
唇齒交纏的縫隙里,循循善誘,“聽話,會很快樂的……”
……
夜?jié)u漸安靜下來。
臥室里只亮著一盞橘色的燈光,幽幽的照亮出房間的陳設。
梁含月趴在枕頭上睡的很沉,臉頰上的紅暈還沒有消散。
靳臣撥開她臉頰上的發(fā)絲,忍不住心頭的愛意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我愛你,永遠愛你,至死不渝。”
梁含月睡的很沉,絲毫沒有聽到他發(fā)自肺腑的表白。
等醒過來的時候,靳臣已經(jīng)不在房間了。
想到昨晚的荒唐,梁含月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子,一定是喝多了,腦子不清醒,怎么就被他色誘了??!
門口傳來敲門聲,是傭人請她下去用早餐。
梁含月應了一聲,很快洗漱換衣服下樓。
靳臣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余光掃到她的身影迅速掛了電話。
“本來不想吵你,但警方那邊需要你過去配合調查?!?
伸手想要牽她的手被避開了。
他也不惱,跟著她走到餐桌前坐下,“昨晚睡得好嗎?”
“閉嘴!不準提昨晚的事!”梁含月瞪了他一眼。
靳臣笑:“好,我不提昨晚的事就說想說一句話,就一句話?!?
梁含月沒有反對,靳臣就當她答應了。
“你不用擔心我會用昨晚的事逼你,你就當我是一個可以讓你快樂的小玩具。隨用隨丟,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梁含月低著頭吃飯,宛如沒聽到。
靳臣說只說一句就只說一句,安靜吃完飯送她去警局。
盛云曦的死被傳上網(wǎng),而梁含月當時就在現(xiàn)場,甚至是最后一個跟盛云曦接觸的人。
網(wǎng)上對于盛云曦的死眾說紛紜,甚至有人猜測是梁含月弄死盛云曦的。
畢竟梁含月跟云家有仇,與盛云曦也不對付,很有作案動機。
陳沐一邊氣她對自己的隱瞞,但一看到網(wǎng)上的事就立刻讓人去處理了,知道她要去警局也早早在門口等著,為她擋聞聲而來的記者。
警方也早有安排,所以沒有像上次那樣讓記者把警局門口圍的水泄不通。
梁含月走進警局跟陳沐說了一句:“謝謝,不生我氣了?”
“我怎么敢?”陳沐皮笑肉不笑道:“我一個打工的哪里敢生梁總的氣!”
梁含月神色無奈,“陳沐哥,我真的知道錯了。實在不行,你打我兩下出出氣?”
“我不打女人!”陳沐瞪了她一眼,“行了,趕緊進去吧!我還要打電話處理你的爛攤子!”
梁含月知道他愿意來幫自己就是不生氣了,不過是裝生氣的樣子。
安心的跟警方去錄口供。
靳臣不想在這個時候給她添麻煩,所以在車上等著,沒有下去。
沒有過多久,一輛商務車在后面停下,保鏢很快推著云珩的輪椅從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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