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臣笑,“是你自己要吃的,怎么還怪上我了?”
當(dāng)時她吃完自己那份還不滿足,舔著唇瓣咬著勺子,眨巴著大眼睛,烏黑的眼珠猶如一只小狐貍。
他平日對靳家那些小孩子沒什么耐心,看到靳甜都覺得是白癡,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很可愛。
見她還意猶未盡,問道:“還想吃嗎?”
梁含月拼命的點頭,軟糯的聲音道:“哥哥可以請吃我嗎?我可以唱歌給哥哥聽,我唱歌很好聽的?!?
靳臣鬼使神差的就答應(yīng)了,一口氣給她點了十份冰淇淋。
梁含月吃一份就唱一首兒歌,幾乎是把自己學(xué)會的兒歌都唱一遍了,最后實在不知道唱什么就唱了一三遍的數(shù)鴨子。
靳臣是掐著自己大腿聽完的,回家洗澡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都掐紫了。
梁含月怒道:“我當(dāng)時才幾歲啊,你就一口氣給點十份冰淇淋,害得我回去肚子疼拉肚子,后來再也沒吃過冰淇淋了。你這個罪魁禍?zhǔn)祝?!?
說罷就撲向他,用拳頭捶他的胸膛。
她那點力道對靳臣而不夠撓癢的,但怕她打的手疼,握住粉拳,輕笑道:“好好好,都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哼!”梁含月傲嬌的冷哼一聲,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趴在他的懷里有多曖昧,“靳臣,真沒看出來你原來是這樣的變態(tài)!”
靳臣彈了下她的腦門子,“你胡說什么?我那時候也是個孩子,看你可愛罷了!”
“那你敢說在英國的時候你沒對我動心?”梁含月?lián)P了揚下巴。
靳臣沒有否認(rèn),多年以后在國外重逢,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
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眼角獨特的紅色淚痣。
記憶里那個可愛的小妹妹長成了亭亭玉立,美麗動人的少女。
“我那時候也很??!”梁含月輕哼,“你那么早就覬覦我,還敢說自己不是變態(tài)?!?
靳臣薄唇輕啟:“你怎么知道當(dāng)時是我覬覦你,而非兩情相悅?”
梁含月愣住,“兩情相悅?”
那時候的記憶憑空消失了,她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要救靳臣。
一時的善心大發(fā),或者是對這張臉見色起意……
靳臣溫?zé)岬拇笳迫滩蛔≥p撫上她的臉頰,“我一直都覺得我們在一起是命中注定!”
梁含月沒說話,只是想坐好的時候撐在沙發(fā)上的手一軟,整個人猝不及防的往他身上一摔。
唇瓣貼上他的喉結(jié),一時間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起來。
“對不起,我……”話沒說完,靳臣已經(jīng)翻身將她抵在沙發(fā)上,低頭湊近,聲音沙啞,“含月……”
性感的聲音猶如會蠱惑人心的妖精,梁含月的心莫名一軟,臉頰悄無聲息的發(fā)燙。
“你想不想要?”他炙熱的眸光像是要將她熔化。
“???”梁含月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靳臣緩慢的低下頭湊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梁含月臉色瞬間充血,軟綿綿的聲音急切道:“我才沒有,你別胡說!”
“真的沒有?”靳臣不相信,“夢里也沒有?”
梁含月沉默了。
夢里怎么可能沒有,不但有,還有好幾次。
“乖,我?guī)湍恪?
梁含月連忙搖頭,“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