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臣將她禁錮在懷里,“跑什么?”
梁含月心里打鼓,“不跑等著被你欺負嗎?”
靳臣氣笑了,捏著她的臉蛋道:“敢撩不敢負責?”
“我又不知道你耳朵……這么敏感。”梁含月覺得自己真是無辜死了。
靳臣才不管那么多,低頭輕咬著她的臉蛋,“你弄的火,你自己負責滅?!?
梁含月明眸倏地睜圓,臉頰染上緋紅,“這,這可是車上……”
老何還在前排呢。
“知道在車上還不老實?!苯牧讼滤男÷N臀,“老實滅火?!?
梁含月羞赧的不行,“先回去,行不行?”
“不行?!苯嫉皖^親她,“先給我弄?!?
梁含月沒來得及拒絕就看到從電梯里走出來的顧景沉,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靳臣像是不知道,捧著她的臉頰,“專心點?!?
“唔,顧、景沉在外面……”
剩下的話都被他吞進嘴里了。
好在車子貼了防窺膜,外面看不見車內(nèi),而且顧景沉大概喝多了,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車子。
他從旁邊走過去,徑自上車離開。
梁含月剛松了一口氣,靳臣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四目相對。
“這么怕被他發(fā)現(xiàn),嗯?”
嘶啞的嗓音夾雜著一股不爽的情緒。
梁含月也不爽的低頭咬他的手指,“你不怕你現(xiàn)在就去告訴他!”
被咬的靳臣沒有生氣,反而瞇著眼眸讓她再咬一次。
梁含月:“……”
這個人怎么這么多奇奇怪怪的xp。
心里這樣吐槽,還是很聽話的含住了修長的指尖。
他常年抽煙,指尖有著淡淡的煙草味,不覺得討厭,反而生出幾分迷人。
靳臣忍到回棲云里,只是一下車就把梁含月抱著急匆匆的上樓。
梁含月把臉藏在他的懷里,羞于見人。
一晚上靳臣都在秀下限,不是讓她咬耳朵就是咬手指……
梁含月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最后被折騰的都是她。
陸聞洲的動作很快,沒兩天就把梁含月給的幾家公司給扒了個底朝天。
一家是靳臣的,一家是顧景沉的,投資金額最多要控制權(quán)的那家公司背后實際控股人是云亦。
云亦如今躺在醫(yī)院里自然做不到,那就只能是云初了。
看樣子云初不死心,想要全方面的控制自己。
梁含月把幾家公司都pass掉,最后選了一家投資最少的小公司。
陳沐有些不解,“為什么不選靳臣的?”
不選顧景沉他能理解,不選靳臣就不能理解了。
“這個公司是我們倆個人的心血,我不希望它受太多資本的控制?!?
梁含月輕聲道:“現(xiàn)在我和靳臣在一起,他自然愿意為我花錢,可將來有一天我們分開了,輕則是他撤資,重則我和你都會被套牢,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