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彎唇,“還沒來得及呢……”
轉(zhuǎn)角過來一輛黑色商務(wù)車,我習(xí)慣性往后退了退,對方卻突然加快車速,直接停在了我的身旁!
“叱——”
輪胎與地面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我蹙眉,正下意識想要避開時,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年輕男人推開車門下來,兩個大步走到我面前,動作迅速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你要干……”
全程也就五秒不到的時間,我話都沒說完,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更別提逃跑。
乙醚的味道很重,短短兩三秒,我就暈了過去,耳機(jī)在他們粗魯?shù)膭幼飨乱驳粼诹说厣稀?
……
再醒過來時,我腦子有些渾渾沌沌的,四肢無力,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只能半睜著眼睛,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還是在那輛黑色的商務(wù)車上,我被丟在最后一排的角落,手腳都被綁著,額頭抵在車窗上,天已經(jīng)黑了,外面街景都是黑黢黢的的一片。
但隱約能看出來,是城郊。
車上算上司機(jī),一共有四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迷暈我的那個鴨舌帽。
他也是最先發(fā)現(xiàn)我醒過來的,有點(diǎn)公鴨嗓,“終于醒了?”
“我就說了,這小丫頭片子一看就很瘦,不需要那么大劑量,你們非要亂來。幸好醒過來了,不然出事看你們怎么交代?!彼緳C(jī)是個中年男人。
“馬后炮!”
公鴨嗓罵了他一聲。
我強(qiáng)撐著精神,戒備地開口:“你們……你們想干嘛?”
這群人一看就是混黑的,我從來沒和這種人打過交道,更別提發(fā)生過什么過節(jié)。
他們怎么會綁我?
“我們想干嘛?”
公鴨嗓鄙夷地道:“你去問問你的好姑父。你放心,我們也不為難你,讓你老公過來把賭債替你姑父結(jié)清了,什么都能一筆勾銷!”
“我姑父?”
“別裝了,林國安,你認(rèn)識!”
“我不認(rèn)識他!”
我想蒙混過關(guān)。
公鴨嗓盯著我,危險(xiǎn)地警告道:“行了,別和我玩這種小兒科的東西,我們老大既然讓我來綁你,就肯定把你查清楚了。不想死,就別跟我?;^?!?
我冷笑,“他欠的錢,你們找他去,找我干什么?我也沒有錢!”
“他要是還得上,會讓我們來找你?”
公鴨嗓理直氣壯道:“你沒錢不要緊,你姑父說了,你老公是傅氏集團(tuán)的總裁,傅祁川傅總。你沒錢,他能沒有錢嗎?讓他把錢匯過來,我們立馬放你走。”
我頓時怒從心起,完全沒有想到林國安這個老混蛋能過分到這個地步。
深吸一口氣,冷聲解釋,“我和傅祁川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別聽林國安胡說!”
“是不是胡說,這通電話打過去,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將手機(jī)遞到我面前,我盯著上面那串爛熟于心的手機(jī)號,心里忽然一亂。
“你們知不知道他是誰?!他是傅祁川,他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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