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蓮的神態(tài)有些慌亂,但并沒有起身離開,她也不抬頭看林海,只是紅著臉淺笑著道:“這倆人也太能折騰了吧?!绷趾Q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是啊,動不動就打架,這男的挺兇的,每次都把女人打得嗷嗷叫,叫得我心里亂七八糟的?!蓖跣纳彯斎恢懒趾T诤f八道,不禁撲哧下笑了?!拔抑砸恢睕]結(jié)婚,就是從他們兩口子身上看不到婚姻的任何美好,天天這么打,這日子可咋過呀!”林海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隔壁的聲音越來越大了,顯然,兩人快要達到愉悅的巔峰。王心蓮愈發(fā)手足無措,輕輕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兩條腿緊緊的夾著,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有些局促。林海見狀,往前湊了湊,輕輕的拉過了王心蓮的手。王心蓮象征性的往外抽了下,低聲問道:“你要干什么?”林海笑著道:“反正也沒啥事可做,要不,咱倆也打一架?”說完,見王心蓮只是羞澀的笑著,并沒有拒絕,膽子愈發(fā)大了,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下,然后直接將她摟在了懷里。王心蓮輕微的掙扎著,忽閃著眼睛,似乎想說點什么,可還沒等開口,林海滾燙的雙唇便貼了過來。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被那炙熱的雙唇所融化,渾身軟得像一團棉花,沒有一點力氣,好一陣,才勉強從林海的懷里掙脫出來,喘息著說道:“我不是個壞女人”林海笑著道:“我也不是個壞男人呀。”“可是,咱倆才認識了三天,不能”林海想了想,認真的問道:“那請問,你覺得要認識多久,才可以呢?”王心蓮無語,低著頭想了片刻,無奈的搖了搖頭?!斑B你自己也沒有答案,是吧?這種事是沒有硬性規(guī)定的,只要兩情相悅,你情我愿,三天和三年,又有什么區(qū)別呢?”林海說著,再次將她擁入懷中,雙手也展開了攻勢。王心蓮本能的抵擋著,但基本沒什么效果,防線被不斷的突破,眼看就要徹底淪陷了。“你是因為愛我才想跟我那樣嗎?”她喃喃的問著,嘴上雖然說著,但身體已經(jīng)投降了。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讓林海停了下來。他無法回答。捫心自問,此時此刻,愛的成分并不很大,更多則是欲望,盡管這并不意味著道德敗壞,但林海還是感覺很慚愧。即將被他抱上床的,是一個善良而柔弱的女子,而自己所做這一切,僅僅是因為內(nèi)心的欲望,這與徐廣濤那樣的人渣,似乎也沒什么本質(zhì)的區(qū)別。他把手緩緩從王心蓮的身上移開,沉思片刻,輕聲問道:“那你愛我嗎?”王心蓮把臉深深的埋在他的臂彎里,喃喃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從第一眼看到你就有點喜歡?!绷趾O肓讼耄骸艾F(xiàn)在呢,還僅僅是有點喜歡?”王心蓮不吭聲了,林海正想再往下追問,不料王心蓮卻突然主動抱住了他,并用顫抖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道:“不止是喜歡,更想把自己送給你,真的,整個下午都在想,想得都快發(fā)瘋了。”那一瞬間,林海感覺自己被點燃了,他再也無法控制澎湃的激情,粗暴的將王心蓮身上的衣服扯光第一輪沖擊結(jié)束之后,甚至都未經(jīng)休息,便展開了第二輪攻勢,王心蓮被那種雄渾的力量所征服,渾身酥軟,連聲討?zhàn)垺F届o下來之后,兩個人依偎在一起,誰也沒說話,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歡愉之中。良久,王心蓮這才幽幽的說道:“你不是一直追問,張大鼻子跟我偷偷說些什么嗎?”林海一愣:“說些什么?”王心蓮輕輕嘆了口氣:“他讓我把節(jié)育環(huán)摘了,想法懷上你的孩子,然后以懷孕為由,逼你結(jié)婚,他還說,你將來一定是個事業(yè)有成的男人,只要死死纏住,下半輩子就有指望了?!闭f心里話,林海真沒想過結(jié)婚,至少現(xiàn)在沒想過。聽王心蓮這么說,不由得暗暗吃了一驚?!胺判陌?,我不會那么做的。”王心蓮也不看他,像是自自語的說道:“能做你的女人,就很滿足了,如果有一天,你又喜歡上了別的女人,我不會糾纏,只會默默離開的?!边@番話讓林海無地自容?!盀槭裁匆@么說呢?難道你不想嫁給我?”林海試探著問。王心蓮的眼圈突然紅了,低著頭,喃喃的說道:“我是個結(jié)過婚的女人,比你還大一歲,不敢有那樣的奢求,更不想成為你的累贅?!绷趾]p輕的試去她臉上的淚痕,笑著道:“傻瓜,其實咱倆差不多,都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小人物,我之所以沒提結(jié)婚的事,是因為一事無成,說句不好聽的,真要結(jié)婚的話,拿什么養(yǎng)活老婆孩子啊,靠一個月那三千來塊錢的工資,在農(nóng)村或許能湊合,可在城市,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事,我為錢所困也就罷了,可不想讓老婆孩子也跟著我遭罪?!蓖跣纳徍鲩W著眼睛,認真的說道:“可是老高說,你們縣里的干部,都掙得可多了呀,而且還總有人給送禮?!绷趾]p輕掐了下王心蓮那小巧的鼻子:“你可真愁人,他說啥你信啥呀!確實有掙得多的,但那只是極少數(shù),絕大多人其實就是普通老百姓,每天睜開眼睛,就是柴米油鹽這點事?!蓖跣纳忇僦欤骸拔液苌凳前桑俊绷趾R槐菊?jīng)的點了點頭:“確實不怎么聰明,幸虧你沒聽張老師的,否則,真要懷了個孩子,這智商堪憂啊?!薄坝憛?!”王心蓮輕輕擰了他一下。林海想了想,又問:“對了,張老師說,為官之術(shù)的最后一條,你能給我正確答案,這回能告訴我了吧?”王心蓮點了點頭,笑著道:“最后一條其實非常簡單,就三字:懂女人?!薄岸诉@是啥意思,跟前面的話也沒關(guān)系呀?”林海皺著眉頭,自自語的道。王心蓮嘆了口氣道:“這些話,他和我爹說過,我爹也這么問他,他就罵我爹是頭大蠢豬,你可千萬別再問了,否則,估計就是頭小蠢豬了?!弊R大局,知進退、善謀略這些和懂女人,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呢?林海沒吭聲,而是默默的在心里琢磨著。王心蓮則湊過來,輕輕的舔舐著他的耳唇,柔聲說道:“我還想要,你能行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