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老爺子比任何人都知道,余賽霜對商北梟的重要程度。
老爺子甚至經(jīng)常還會吃醋。
他覺得,余賽霜養(yǎng)了商北梟五六年,自己可是養(yǎng)了十幾年,哪里還比不上余賽霜了?
但是老爺子是絕對不敢在商北梟面前說這些話的。
因?yàn)楫?dāng)年老爺子酒后亂性的事情,以及造成了的一切嚴(yán)重后果,包括余賽霜無辜受到牽連的滅頂之災(zāi),都是他帶來的。
他一直對余賽霜有莫大的虧欠。
他這一輩子在男女關(guān)系上一直很小心,余賽霜也是他唯一對不起的人。
所以眼下看見余賽霜這樣狼狽。
老爺子一時(shí)倒是不會了。
他甚至有些結(jié)巴,“小六,你不會是又做局來陷害我吧?”
商北梟:“坐?!?
聲音森然的冷。
老爺子凝眉,卻也是乖乖的坐在了商北梟旁邊。
商北梟冰冷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說道,“說吧?!?
這樣的聲音。
老爺子自然默認(rèn)商北梟是在和自己說話。
他一臉茫然的問道,“要我說什么?”
話音未落。
余賽霜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當(dāng)初你醉酒,不是你的錯(cuò),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是我給你催眠了。”
老爺子驀然起身。
他的大腦停止了思考。
好像是正在運(yùn)行的電腦忽然關(guān)機(jī)了。
他沒辦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真相。
他后退兩步。
手里的手杖差點(diǎn)被他扔掉。
緊接著。
無窮無盡的憤怒和委屈一起在胸腔里翻滾。
為自己承擔(dān)了將近三十年的不公的委屈。
老爺子踉蹌著轉(zhuǎn)過身,問道,“小六,你聽到了沒有?”
商北梟微微頷首。
老爺子一屁股坐下。
木然的看著自己的手杖,“我清白了,我真的沒做過,小六,我真的是清白的。”
余賽霜冷笑一聲。
老爺子忽然暴躁狂怒,大聲呵斥問道,“你為什么要誣賴我?是誰讓你誣賴我的?誣賴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余賽霜還是不說話。
而老爺子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老爺子雙手緊緊攥住自己的龍頭,聲音都在顫抖,“她到底圖什么!”
商北梟帶著老爺子去了地上。
老爺子還是沒能從震驚中走出來,不停的嘟囔著,“圖什么?我從來沒有對不起她過?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這大半輩子一直活在愧疚當(dāng)中,對她愧疚,更對你愧疚,也對余賽霜愧疚,可這一切,竟然都只是一場陰謀……”
商北梟遞給老爺子一杯溫水。
老爺子沒有伸手去接。
商北梟便放在了他手邊的茶幾上,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接下來,還有一件讓你更為震驚的事情,你若是能扛住,我便對你說?!?
老爺子冷笑一聲,“還有什么扛不住的?你有話就說吧?!?
商北梟輕聲說道,“傅淑婉,和傅筠之間,有超乎兄妹感情之外的情感。”
老爺子猛地站了起來。
龍頭手杖被他用力地戳著地面,砰砰作響,“你在說什么!”
商北梟輕輕提了一口氣。
向后倚著身子。
面色透出疲倦,“當(dāng)初和傅筠鬧緋聞的人,是他故意找來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而已?!?
老爺子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匆匆沖向腦袋。
他有一瞬間的頭重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