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目色清明的看著余賽霜,“為什么?
余賽霜呵呵一笑。
她微笑著說道,“因為,傅淑婉想要給傅筠去守靈。”
聞。
商北梟怔然。
而余賽霜則是笑出了眼淚,笑著說道,“是不是打死都沒有想到,傅淑婉和傅筠,關(guān)系不清白?!?
商北梟下意識的說道,“傅筠不是喜歡同性?”
余賽霜輕哧。
就在這個時候,商北梟的手機響起來。
他拿出手機接聽。
是凌北來的電話。
凌北說當年和傅筠鬧緋聞的男人找到了。
商北梟的神情越發(fā)深邃莫辨。
他吩咐說道,“帶來拳擊場。”
掛斷電話。
商北梟重新坐下來,“既然你是傅淑婉的人,你們想方設(shè)法,讓老爺子犯了錯誤,傅淑婉將你趕到國外,你們的目的是什么?”
余賽霜的眼神津津有味的看著商北梟。
半晌后。
余賽霜說道,“最開始,傅淑婉想要利用你,一個名正順的商家子孫來擊垮商檁戌,只是養(yǎng)了你幾年,傅淑婉忽然改變主意了,她不喜歡商家任何一個人?!?
商北梟:“……”
說完后。
余賽霜閉上眼睛,“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至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商北梟起身上去地面。
等到凌北帶著男人到。
算起來,這個男人的年紀,最起碼也在六七十歲以上,見到的時候,卻遠遠比商北梟印象中的更老態(tài)。
老人家坐在椅子上。
坐姿不太對勁。
垂頭喪腦的問道,“你們找我做什么?”
凌北解釋說道,“之所以找了這么久,是因為他改了姓名。”
商北梟的眼神落在老人家泛黃的手指上。
他忽然掏出一盒煙。
從里面抽出一根。
遞了過去。
老人家顫巍巍的接過。
凌北給他點了火。
老人家深吸一口,說道,“你們有錢人吸的煙,都沒有味道,抽起來瓜瓜的?!?
商北梟這才開口問道,“你認識傅筠嗎?”
老人家動作頓住。
半晌。
他哭的好像是個孩子一般,“這個魔鬼。”
商北梟眼神微微暗沉。
老人家低聲說道,“當年,我大學剛畢業(yè),傅筠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我應聘了傅筠的秘書。
那會兒,我和我的女朋友已經(jīng)在談婚論嫁,傅筠告訴我說,讓我假扮和他關(guān)系匪淺,打消家里的老人家催婚的意圖。
當時在我的眼里,傅筠就是我的偶像,是事業(yè)有成,有人格魅力的中年男人,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誰知道,我就這樣墜入了傅筠的陷阱中?!?
他大口大口的抽著悶煙。
仿佛再多的尼古丁也沒有辦法平息他心里的怨憎和后悔。
他抽著抽著。
聲音控制不住的哽咽了。
聲音好像是被敲爛的破鑼,“后面事情發(fā)酵,我的女朋友嫌棄我惡心,沒有給我解釋的余地就和我分手了,我不止一次的收到了傅筠母親的死亡威脅。
終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我和傅筠提出了辭職,那段時間,傅筠的身體忽然莫名其妙的變得不好,他答應了,還提出要給我補償,我一分錢沒要,除了我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