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筱棉發(fā)了會呆,喃喃:“那……那是挺巧的……”
同一時間。
陸澤州從臥室醒來,頭痛欲裂。
他習(xí)慣性地伸手去摸床頭柜,那里應(yīng)該有一碗溫?zé)岬男丫茰?
這是葉筱棉的習(xí)慣。
無論他多晚回來,醉得多厲害,第二天早上,總會有一碗醒酒湯等著他。
可今天,他的手只摸到了冰涼的水晶臺面。
“葉筱棉?”他皺著眉喊了一聲,聲音沙啞。
沒有人回應(yīng)。
他撐著身子坐起來。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里漏進來,房間里,安靜得可怕。
他起床去了葉筱棉的房間。
房間里依然沒人。
葉筱棉的拖鞋不見了,梳妝臺上的護膚品也不見了,衣柜里的衣服也不見了。
他的太陽穴突突地跳,拿起手機撥通了葉筱棉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陸澤州愣了一下,又撥了一遍。
這一次,他聽清楚了,不是無法接通,是被拉黑了。
“幼稚,”他冷笑一聲,把手機扔在床上,“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幾天。”
可當(dāng)他走進浴室,發(fā)現(xiàn)盥洗臺的臺面上,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時,那種不適感更強烈了。
鏡子里映出他略顯蒼白的臉,下巴上還帶著青色的胡茬。
往常這個時候,葉筱棉會準(zhǔn)備好剃須泡沫,連水溫都會調(diào)得剛剛好。
他打開水龍頭,冷水濺在臉上,讓他清醒了幾分。
關(guān)掉水龍頭,他撥通秘書的電話:“葉筱棉到公司了嗎?
讓她來接我!”
“啊?”秘書吞吞吐吐:“葉助理……葉助理她辭職了……”
“辭職了?”陸澤州愣了下,猛地掛斷手機,“葉筱棉!”
他咬牙冷笑:“沒有我,楚律會剝了你的皮!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堅持幾天,再灰溜溜的回來求我!”
如果,葉筱棉能聽到他這句話,她會堅定的告訴他,她永遠都不會回去了。
她就是這樣的人。
長的軟綿漂亮,可實際上,一旦下了決定,就一條路走到黑。
就如同她明知道陸澤州不愛她,她還在陸澤州身邊待了五年。
現(xiàn)在……
她看了看手里新鮮出爐的結(jié)婚證。
吃過早餐,顧商遂陪她去陸澤州的住處取走了她所有的物品,又陪她到陸澤州的公司辦理了離職手續(xù)。
然后,他們來到民政局,辦理了結(jié)婚手續(xù)。
結(jié)婚證的照片上,顧商遂笑容溫潤,容顏如玉。
她雖不知前路如何,卻淺淺的微笑著。
她一直都是這樣的。
既然決定了,就努力做到最好。
從今天開始,她會努力的做好顧太太,直到顧商遂說stop的那一天。
她收起結(jié)婚證,正準(zhǔn)備上車,溫墨迎面走來:“棉棉?
你怎么在這里?”
“我……”葉筱棉看了顧商遂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顧商遂攬住她的肩膀,笑意吟吟:“我們來領(lǐng)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