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擺的是看不上她。
秦晚并沒有再有什么別的動作,偏頭笑了笑,看向一側(cè)的殷無離:“我之前有沒有說過,我很討厭這種正統(tǒng)的大門派,動不動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殷無離嗯了一聲:“你說過?!?
尤其是那時候,經(jīng)常說。
龍虎山那幫人被你氣的根本沒消停過,奈何打又打不過你。
殷無離想到這,勾唇笑了,低眸輕輕的咳了幾聲,而后聲音淡淡:“很多天師都隱姓埋名去了小的道觀,或是成了普通人,只有龍虎山的都在,這也和它之前得到天道大運有關(guān)?!?
“我知道,龍虎山出了很多救百姓于危難的能人大士,這些人確實是沾了光?!?
不然以秦晚的脾氣,能動手絕對不會嗶嗶。
之所以什么都不說,就讓對方走。
秦晚一來是不像在眾人面前,下龍虎山的面子。
二來是,反正很快他們就會見到。
等見到的時候,她確實很想問問重陽大師,是怎么教出來的這些徒子徒孫。
至于那個田會長說的,地建局規(guī)劃局假如真不同意,那她連反貪一起辦了。
殷無離明白她在想什么,輕咳間又說了一句:“算一算時間,沾的那些光,也該用完了?!?
誰都沒有意識到這一句有什么殺傷力。
只有坐在高鐵上,著急忙慌向著滬市趕得重陽大師,像是有了什么感應。
他最愛的泡面也不吃了,直接抬起了頭。
坐在他旁邊的小道士也感應道了:“師傅,我覺得我的氣運好像少了許多。”
“不是好像,是就是。”重陽就不明白了,這也沒發(fā)生什么事啊,為什么會這樣?
其實是沒發(fā)生什么事,山上的牌匾都歪了,也對一個擅長占卜的一群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大兇之兆!
重陽大師還在嘀咕:“不管做什么,都不至于收回氣運吧?”
他是想不通,假如他或者是常年跟在他身邊的小道士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因為他們都知道秦晚有多特殊,恨不得找她論道的,只會仰望她,絕不會看不起她。
很明顯,那兩個無論是修行還是眼界上,根本就是很一般。
最后倒霉的是龍虎山。
“被抽走一成氣運,我龍虎山都要三年之內(nèi)出不來修道的好苗子”
“這樣生生的抽走了五成龍虎山的氣運差點全都斷了?!?
那道長深吸了一口氣:“到底是誰做了什么蠢事,總不是的得罪了老天爺?!?
就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龍虎山上一下子烏云密布,幾道閃電披了下來。
坐在高鐵上的重陽也感應到了,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心疼。
另外就是,他非要找出徒子徒孫里,誰做了得罪天道這么蠢的事!
看蹤跡是在廣市,好,很好!
“等我到了廣市,再找你們算賬!”
同一時間。
商會成員們都撤了的農(nóng)貿(mào)市場。
“秦總,現(xiàn)在怎么辦?”黑衣人問著秦晚。
秦晚掃了四周一眼:“不用聽商會的,繼續(xù)做事,誰來了,尤其是相關(guān)部門的人,讓他們來找我?!?
她既然察覺到了農(nóng)貿(mào)市場有問題,當然已經(jīng)向上面打過報告,不會什么都不報備就過來。
商會的人敢過來攔她,還威脅她,這里不是她想動就能動的,她倒要看看誰這時候出手,來阻攔她。
河水出現(xiàn)了污染,猴子尸體的出現(xiàn),讓她不得不警惕這些野味。
農(nóng)貿(mào)市場里的水貨,和野味是最多的。
既然小黑蛇出自這,那其他水貨,也有可能來自那條河。
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檢查出毒菌,但她不能任由事件發(fā)展下去。
“先去吃飯?!币鬅o離聲音低沉好聽:“吃點東西,你才能想的更透?!?
秦晚點了點頭,沒拒絕,畢竟還要等人上鉤。
跟著他去了還餐廳,坐在餐廳冥思,殷無離見狀給她倒了杯茶:“在想那個老道士?”秦晚聽到后眼睛掙開了,隨即問向殷無離:“對,我在想那個老道士,為啥跟兩個醫(yī)護人員在一塊,老道士現(xiàn)在一點線索沒有,那兩個醫(yī)護人員也沒有線索?!?
殷無離抿了口茶,嘴唇微動:“醫(yī)護人員說起來也并不難找,如果想給我們?nèi)A國造困擾,那就只有派間諜或外國人來,查最近的醫(yī)院情況如何,有人在前段時間離開過嗎?!?
秦晚搖了搖頭:“醫(yī)院里都有記錄,查了之后發(fā)現(xiàn)都對的上?!?
正巧此時手機響了起來:“親愛的秦小姐,不負所托,已經(jīng)查到了,那根毛發(fā)dna屬于什么人了,具體信息已經(jīng)發(fā)到你手機去了,請查收?!?
秦晚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笑意:“效率還可以,繼續(xù)保持。”那人一口流利的英文回道:“哦,能被秦小姐需要是我的榮幸!”
秦晚剛摁下掛斷鍵,只聽到耳邊傳來:“親愛的秦小姐,看來事情有進展了,你讓我打聽的另外一件事,我也打聽到了,最近確實有醫(yī)院在隱瞞一些事,是關(guān)于病人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