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六章查到了線索
秦晚慢慢走向田會長,默不作聲的飛了一根銀針出去,只見田會長整個人失去力氣就往下沉,商會成員見狀連忙扶著田會長,惡狠狠地看向秦晚:“你對我們會長做了什么?”
秦晚拍了拍手:“沒做什么,只是讓某人安靜一點?!毖凵窨聪蛱飼L:“恩將仇報你倒是玩的不錯,只可惜,你碰到的是我,你的好日子要到頭了,另外我并不是一定要收購農(nóng)貿(mào)市場,因為這地方危險,我是為民,而你這種人事為利?!?
這時從商會成員中走出來一個身著道袍的天師,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手里拿著撣子,走過來時,商會成員都紛紛給他讓道,這讓他的臉龐又添了幾分傲慢,緩緩的走到田會長身邊,撣子甩了一下,一根銀針便從田會長穴位脫離下來,隨后看向秦晚:“這么亂扎人的穴位不好吧?”
秦晚看著眼前之人,視線掃過他的肩,就知道他是來自那了,一定要是重陽的徒子徒孫,為了給重陽幾分面子,她并沒有再出手,只語淡淡:“我一般不出手,出手了那就證明我扎的不是人?!?
田會長聽后更氣了,剛恢復一點就招呼身邊的人教訓一下秦晚,那位天師便出手制止住了。
只見那天師走向秦晚:“我是龍虎山的道一,師從聲名遠揚的明鏡大師,我剛剛聽你說這地方危險,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地方占的是三寶中央的寶位,南北通透,又有城市之氣運滋養(yǎng),怎么看這地方都是一處寶地,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
秦晚是最會看風水命術的,但她今天不想和他談書本上的知識:“地理環(huán)境再好,什么動物都有,又人來人往,沒有規(guī)范性管理,非常容易細菌滋生,引起大規(guī)模的發(fā)病。”
秦晚慢條斯理:“你說你師從明鏡大師,難道你師傅沒有告訴過你,相信科學,有病吃藥,還不是找道士,這道理就像是一個地方環(huán)境不干凈,不是你說了算,是防疫人員說了算?!?
那道士被他說的有點惱羞成怒了:“我知道你是秦家七小姐,我?guī)煾涤趾颓丶矣行Y源,我一直敬你幾分,但好歹我也在龍虎山修煉了幾年,雖然沒有我?guī)煾祬柡Γ疫€是有幾分本事的?!闭f到他師傅眼睛也閃爍起光芒。
“而七小姐你什么也不懂,還不尊重我們龍虎山的看相風水只術,就這樣亂說,實在是有損秦家形象,還是說現(xiàn)在年輕人都喜歡大夸其詞?!?
那道士肅說著露出一臉不屑,仿佛再說我是龍虎山出來,而你就算是秦家人,也在我面前不夠格。
商會成員聽后都紛紛附和。
“大師可是龍虎山的,你也就是秦家撿回來的孫女,哪有資格跟大師比。”
“大師在我們商會是座上賓,自從大師來了之后,參加論道大會的期間,我們商會都是朝著好的地方發(fā)展,前段時間大師還贏了其他國家的術師,為我們?nèi)A國爭了不少光呢。”
“就是就是?!?
那道士聞抬手:“這些虛名,不說也罷,低調(diào)低調(diào)?!?
田會長被扶了起來也開口道:“大師,您就是這樣謙虛,這丫頭說危險就危險???我看她也就是嘴上說著,實際也是看著農(nóng)貿(mào)市場收購之后的利潤,哪像您什么都不圖,說這塊是寶地那就是寶地!”
那道士聽后這些人奉承后,嘴角都快壓抑不住了,他在龍虎山的時候每天就是打掃衛(wèi)生,準備飯菜,時不時跟著師傅進修一下,根本不如他那些小師弟們有天賦,沒想到下山歷練,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能力被挖掘了出來,在商會里要啥有啥,師傅隔三差五聯(lián)系他,他都視而不見,因為已經(jīng)沉迷于身邊的人捧著自己,覺得自己特別厲害。
秦晚并沒理會這些人的閑碎語,徑直看向小天師:“重陽道長是你什么人?”
那道士愣了一下:“重陽大師是我?guī)煾档膸煾?,沒想到你居然聽過我?guī)煚數(shù)拿M?!?
他以為秦晚是仰慕龍虎山,想拜重陽道長為師,隨即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了,你要是想入龍虎山也不是不可以,我?guī)煚斂隙ㄊ菦]法接觸到的,不過我可以收你為徒,這樣以后可能會接觸到我?guī)煚??!?
秦晚聽后沒忍住笑了出來,真懷疑這個道士是不是龍虎山的,怎么跟重陽那老頭壓根是兩路人,要是讓他知道重陽當初想拜自己為師的消息,估計臉都呲紅。
那道士聽到她笑了一聲,以為在嘲笑自己:“你笑什么?難道我不配做你師傅嗎?”
秦晚緩過神來:“你?確實不配。”
“你只知道這里南北通透有城市的氣運供養(yǎng),卻不知道進來的也可能是濁氣,就因為它的位置是塊寶地,一旦見了血氣,就會變成大煞之地?!?
“我問你,風水擺陣最忌諱的是什么。
秦晚這一問,問的如此專業(yè),讓道士瞇起了眼,仍然有些不屑:“還能有什么,當然是不留氣門?!?
“那我請問呢,這座老舊的農(nóng)貿(mào)市場,它的氣門在哪?”
道士手指算了算,根本難不倒他,他直接側眸看向了西南側:“它的氣門當然是在堵,堵住?”
“嗯,氣門堵住了?!鼻赝砺曇舻骸澳鞘墙鼛啄陙聿派w的小區(qū),剛好擋住了你口中所謂的南北通透,氣運流通之勢,即便是有好的氣運進來,在如此渾濁的情況下,久而久之也會變成不好的濁氣?!?
秦晚看向他:“你學的這么拿不出手,還妄下結論,龍虎山的水平還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道士漲紅了臉:“那是因為有東西擋著,我沒看見!”
道士大聲辯解著,又冷哼了一聲:“我看聽你說話,似乎對我們龍虎山頗有微詞,我龍虎山當年也算是對秦家有過大恩,七小姐這樣會不會有些恩將仇報了。”
“龍虎山對我秦家有大恩?”秦晚笑了:“你去問問你師爺,重陽,他敢認這一句嗎?”
道士氣急了,他從來沒有見過,有誰這么不給他們龍虎山面子,正要發(fā)怒!
那邊來了小道士,一把拉住了他,對他搖了搖頭:“不能生事?!?
“她看不上咱們龍虎山!”道士一臉憤怒。
小道士壓低了聲音:“看不上咱們龍虎山的都會倒霉,你急什么,你和一個普通人談論這些,丟的只是咱們龍虎山的臉?!?
“不要忘了咱們這次下山是為什么,收好你的脾氣,我剛才看過她確實不是修道之人,恐怕是自己看了幾本書,這次拿出來唬人的?!?
“我們的目標是論道大會和怎么幫助商會,你理她干什么。”
小道士年紀雖然小,但看的出來從天資上來講,他比那中年道士好了不知道多少。
但同樣的,他也自恃高傲,認為普通認根本沒辦法和他們修道人比,對他來說什么秦家七小姐不過是一只螞蟻,他們和一只螞蟻浪費什么時間。
“我們走?!?
小道士一轉(zhuǎn)身,說話那個也跟著走了。
商會田會長笑了:“看見了吧?你想收購收購不了,這里不是京市是廣市?!?
“我不同意,協(xié)會就不會同意,你可以自己去找找廣市的地建局,你看他們會不會管你?!?
田會長冷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道士也掃了她一眼。
秦晚察覺到了對方那最后一眼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