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門口人多,等了一刻鐘的時間,才輪到他們。牽著馬,兩人跟著人群,走向城門入口?!叭氤琴M,一人一塊靈石,牲口兩塊,想要偷偷溜入城的,掂量著點?!?
一名手持環(huán)首刀的士兵隊長,站在城門一側(cè),盯著出入的人群,大聲說道。他眼神陰狠,目光在出入之人身上來回掃視,凡是被他目光所看之人,身體都是不由一個哆嗦?;食敲刻斐鋈氲娜丝诒姸?,但能夠被他盯上,且榨出汁水的人不多,所以,他要盯著,盯著那些可以成為他獵物的人。忽然。他眼睛一亮。他看到了兩個牽著赤鱗馬的人。赤鱗馬,日行兩三千里,可是價值不菲的坐騎。一匹赤鱗馬,至少價值八百塊靈石。鎖定目標(biāo)之后,他并未急著立刻出手,而是赤裸裸打量起那兩人,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另一個是個青年。兩人風(fēng)塵仆仆,身上衣著并非五大宗門,八大家族的服飾,而是普通衣衫。根據(jù)衣衫,他心中已經(jīng)把這兩人,歸類與某個城池的小家族子弟。因為拍賣會的舉辦,最近有不少這樣的人出入皇城。而這些出自小勢力,自身實力又一般的人,在他眼中,就是一只只行走的肥羊,不狠狠敲詐一筆,他良心都過不去。跟隨人群,即將進入皇城的許辰,感受到士兵隊長毫不遮掩的審視目光,眉頭微微一皺。對方那赤裸裸,仿佛打量肥羊的目光,令他很是不喜?!罢咀。 ?
士兵隊長忽然大喝一聲。正在出入皇城的人群,猛地一頓,仿佛被人按下了暫停鍵。一道道惶恐不安的目光看向士兵隊長。士兵隊長很享受眾人敬畏的目光,他環(huán)首刀平舉,刀尖指向那牽著赤鱗馬的少年和青年,“對,就是你二人?!?
青年皺眉,不悅的說道:“我們繳了入城費?!?
他一共給了六塊靈石。士兵隊長冷笑,“我怎么沒看到?”
“你們看到他們繳納靈石了嗎?”
士兵隊長問向城門兩側(cè)的士兵。“沒有?!?
兩隊士兵同時說道?!澳銈兡兀俊?
他又看向城門口正在出入的百姓。凡事他目光所及之人,忙不迭的紛紛搖頭?!澳憧?,在場之人都沒看到你二人繳納入城費?!?
士兵隊長冷笑著看著兩人。一副吃定兩人的模樣。青年皺了皺眉,不想惹事,從儲物戒再次取出六塊靈石,丟給城門口的箱子中?!巴砹?!”
士兵隊長見青年退讓,更加篤定對方乃是出自小勢力的子弟,態(tài)度也越發(fā)囂張起來。“你想怎么樣?”
青年不是蠢人,知道士兵隊長在刻意刁難他們,此刻他脾氣再好,也是怒從心頭起,冷冷看向士兵隊長。“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皇城有皇城的法律,兩位觸犯了法律,乖乖束手就擒跟我走吧?!?
士兵隊長冷冷說道。其說話之時,兩側(cè)士兵,紛紛看了過來,給青年二人形成壓力。一直保持沉默的少年,緩緩開口了,“我們?nèi)绻缓湍阕吣???
“鏘~”士兵隊長拔出環(huán)首刀,刀鋒直指少年,獰笑道:“不走的話,死!”
“鏘鏘鏘?。。 ?
身披鎧甲,手持戰(zhàn)戈的士兵,把青年二人圍了起來。殺氣凌然。少年輕嘆一口氣。他為人低調(diào),不想惹事。但總有些自認(rèn)為聰明的蠢人,不知死活的招惹他。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許辰。而青年是曹蠻。許辰盯著手持環(huán)首刀,一副吃定他模樣的士兵隊長,說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但你挑錯了目標(biāo)?!?
士兵隊長輕蔑一笑。挑錯了目標(biāo)?好大的口氣。別說一個小勢力子弟,就是小勢力之主,見到他也要客客氣氣,明知道被宰,也要露出一副笑容,心甘情愿的被宰。面前這兩人終究太嫩了,也不會做事,一開始就把赤鱗馬奉獻給他,不就沒事了?非要把事情鬧大?!澳孟滤麄?,若敢反抗,就地格殺!”
士兵隊長冷酷的下達(dá)命令。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