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休假之后,顏姒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軌,每天兩點一線,偶爾睡晚些,還能在家里見到姑姑。
她最近越來越黏姑姑了,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窩在姑姑的懷里,兩人都不太愛看劇,待在一塊也各做各的事,但顏姒只要貼著姑姑,就覺得很有安全感。
陸懷瑾隔幾天會來一次,做菜給她們吃,從來不在這兒過夜,來去都會帶自己的拖鞋。
顏姒有時看不過去,想跟姑姑提一提,看在幾頓飯的份上,好歹讓人家留一雙鞋子在這兒。
姑姑輕飄飄的扔了她一句:“你這段時間有見到姓裴的來我家嗎?”
顏姒立馬就打消了念頭。
裴律都沒資格在這兒刷臉,那位再怎么說也能算正牌男友,自從來m國后,要不是被姑姑帶出去聚會那兩次見到過裴律,她真以為這兩人談的事跨國戀。
太可憐了。
這么一想,懷瑾哥哥能想來就來,對于潔癖度逼近變態(tài)程度的姑姑來說,已經(jīng)算是縱容了。
他自己帶鞋算哪門子的委屈。
私底下陸懷瑾有沒有去找過傅思瑤,顏姒并不知道,但她的生活沒有被打擾,以傅思瑤的脾氣,怎么可能查不到她的下落,更不可能憋得住不來鬧事,唯一的解釋,便是陸懷瑾真的有去解決他那位前未婚妻。
……
江氏的員工最近叫苦不迭,每天熬下班點都是奢侈,總裁突然變成工作狂,卷得底下的員工全都繃緊了皮,一開始還有人跑陳易勉強去打聽,后來連陳易的面都見不到了,忙得腳不沾地,導(dǎo)致每天做點ppt都怕一個逗號沒用對。
某天謝允樂呵呵的跑公司里來找江硯黎,恁是被辦公室里凝重的氣氛給嚇到不敢坐,總感覺江硯黎不是在給別人開會,是在點他呢,那種壓迫感真是逼得人頭皮發(fā)麻。
從那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去了,寧可去周靳聲那兒找虐,都不敢再來招惹江硯黎。
包廂的門推開,江硯黎一出現(xiàn),醉得眼睛都開始迷瞪的謝允一瞬間清醒,連滾帶爬的跑過來接駕。
“硯哥,你、你來了?。俊?
江硯黎斜睨了他一眼,“沒事先跟你打聲招呼,不能來?”
“能來!你最該來了!”
謝允隨手摸了一瓶酒,忘了拿杯子,直接從別人手里搶了個杯子,倒半杯酒遞給江硯黎,“我可想你了,天天都想要見到你,都在酒里了,硯哥你嘗嘗,我對你i思念絕對比這酒要濃?!?
江硯黎嫌棄的刮了一眼他的手,“給不起干凈的杯子了?”
“有!”
謝允立馬把杯子塞給被搶的那人,還踢踢人家的腳,“收著點,別擋著我硯哥的路?!?
人家憋屈的瞄他一眼,屁都不敢放一個,腳都快收倒沙發(fā)上去了。
江硯黎走過去后,謝允還回頭盯了一眼男人身邊的女人,“你們兩注意點,我硯哥最近情況不太對,要親熱去旁邊重新開個房間?!?
“允哥,我們是正經(jīng)情侶……”
“就是有名分的才要命!”
謝允撂了一句就往里追,好在今天沒叫多少人,周靳聲也在,那家伙脾氣怪,稍微惹他兩句都能甩臉色,這個圈子里本就沒有多少能和他玩在一塊的人,他來了,謝允順勢趕了不少臉都不算熟的人走。
客廳的沙發(fā)上,有周靳聲在,旁邊只是稀稀拉拉的坐了幾個人,江硯黎再一過去,氣場上的冷氣壓,直接將那幾個人也給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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