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這才發(fā)現(xiàn),占南徽一直用手臂撐著前面的座椅,一直維持著這個動作。
易安安覺著有些內(nèi)疚,她怎么就睡得這么死呢!
易安安只得愧疚地笑笑,然后提了個小包先下去。
車下面,陳思思還在那邊等著,她死死地盯著易安安,仿佛是萬年仇敵一樣。
“哎呀,小姑娘,你找的這個男人真好??!”這會兒,那個司機師傅上前來,嘿嘿一笑,“怕你睡不夠,直到我不著急趕車,就讓我別吵醒你,為這,還給了我一盒大中華,嘖嘖,我這還是第一次抽這么好的煙呢!”
易安安不好意思地笑笑。
陳思思湊上前,沉聲問道:“易安安,你當真好手段啊,守著一車的人,你還勾引南徽,你真是個狐貍精!”
易安安回眸看了陳思思一眼:“我就是個狐貍精,我只勾引我男人,不像一些女人,表面上無比清純道貌岸然,其實私底下心子里子全都爛透了,最喜歡勾引別人的男人!”
陳思思漲紅臉,沒有想到易安安這么伶牙俐齒,一點都不吃虧。
陳思思抬眸,看到占南徽提著行李從車上出來,她眸色一暗,突然雙膝一軟,竟然一下子跪在了易安安的面前,剛想要裝腔作勢地喊一聲,就聽見易安安立刻就喊了一聲:“陳思思,那天你跟嚴大寶在嚴家門外的事情,我沒有看到,我也沒有跟任何人說起來過,倒是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陳思思本想誣陷易安安推人,想要在占南徽面前大小演一把,沒有想到易安安立刻將那天晚上,她跟嚴大寶偷情的事情說了出來,她立刻漲紅臉,本來占南徽就已經(jīng)懷疑她跟嚴大寶的事情,她死活沒有承認的,再加上易安安這些話,那她在占南徽心中的形象,就完全崩了!
陳思思也顧不上誣陷易安安了,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沉聲喊道:“住嘴,易安安,你不要血口噴人!”
易安安笑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清楚!”
陳思思抬眸,見占南徽要從車上下來了,她只得放棄糾纏易安安,而是提著行李,費力地走到占南徽的面前,抬起笑臉來,揚起一個自認為嫵媚至極的笑容:“南徽,我跟你住一個賓館吧,我第一次出來住賓館,我真的害怕!”
易安安上前,拉住占南徽的手臂:“抱歉,賓館里那么多人,休息不好,我們不住賓館!”
陳思思愣了一下,不住賓館住哪里?
這會兒,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從遠處開過來,在易安安與占南徽的面前停下。
車窗搖下來,王姐坐在后座,朝著易安安擺擺手:“安安,我來接你了!”
易安安瞧見是王姐,趕緊上前問道:“王姐,你怎么來了?”
“你不是說今天會帶著你男人來么,我就想著你行李肯定多,就讓老沈的司機跑一趟,趕緊上車吧!”王姐說道。
易安安點點頭,她提著最重要的一個包坐在了后面,而司機則幫著占南徽放好了行李,占南徽就坐在了副駕駛上。
司機開車了,王姐從后面打量著占南徽的側臉有些發(fā)愣,“小易啊,怪不得你看不上那個小弟弟呢,這個男人可比那個唐弟弟好看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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