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面的占南徽微微皺眉,唐弟弟,唐阿仁?
“哎呀,王姐!”易安安趕緊拉住王姐的手,讓她不要亂說話。
易安安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唐阿仁了,再加上現(xiàn)在她懷疑前世救她女兒的人是占南徽,所以心思就再也沒有放在唐阿仁的身上。
“沒事的,我就開個(gè)玩笑!”王姐笑嘻嘻地說道,她又壓低了聲音問道,“你那個(gè)手表,還有嗎?”
易安安望著王姐:“還有一塊,只是這一塊別人已經(jīng)預(yù)定了,我也收了定金了?!?
“哎呀,趕緊給我吧,昨天我?guī)е诌吀?zhèn)長媳婦打麻將,她瞧上了,要買,我跟你說,我跟她說三百塊,她都覺著便宜,因?yàn)檫@手表,在黑市賣五百呢!”王姐說著,“對了,你賣給那個(gè)人多少錢,收了多少定金?”
易安安就是怕王姐再打秋風(fēng),所以才說已經(jīng)收了定金,既然王姐說出價(jià)格來,她也不多要,笑著說道:“買給她二百塊,收了五十的定金。”
“行,你把定金還她,三百塊賣給鎮(zhèn)長媳婦,你除去賠償定金的錢,還賺五十塊!”王姐說道,“小易啊,最近老沈因?yàn)橐恍┦虑?,與鎮(zhèn)長有些政見不和,氣氛緊張,你這塊手表可能幫我大忙,所以你一定得將這塊手表讓給我!”
易安安裝作有些為難的樣子,最后說道:“那好吧,那就讓給王姐了,王姐也幫了我很多了!”
王姐十分滿意,立刻掏出錢來付錢,生怕易安安后悔。
易安安佯裝不好意思收錢,跟王姐推搡了半天,這才將錢收下。
王姐開著車,親自將易安安與占南徽送去大院里。
王姐又讓司機(jī)幫著搬東西,搬完之后,這才叮囑易安安拿到手表,就將手表給她送去,她等著。
易安安答應(yīng)著,目送王姐離去。
在屋里收拾東西的時(shí)候,易安安將嶄新的手表拿出來,放在了桌上。
占南徽轉(zhuǎn)眸,望著那手表,愣了一下。
易安安覺察到占南徽的眼神,笑嘻嘻地說道:“你不懂,這是生意人的訣竅,越是說緊缺,她才越發(fā)覺著這東西珍貴,來之不易。”
占南徽低聲說道:“我不是這個(gè)意思,我明天考試,可能要用我的手表,你既然有一塊,為什么還要賣給別人?”
易安安將占南徽的手表摘下來,上前,將他的衣袖挽起來,戴在他的手上。
占南徽低眸,望著表情認(rèn)真的女人。
“手表我還能搞到,所以這塊手表就還給你!”易安安低聲說道。
反正等這個(gè)男人考上大學(xué),他們也是要分道揚(yáng)鑣的,這塊手表是給占家兒媳婦的,她不能收。
占南徽的唇角囁嚅了一下,想要解釋,但是還是默默收下了手表。
易安安勾唇笑笑,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但是也知道本該如此。
收拾得差不多,易安安見天色不早,簡單地下了兩碗面吃。
兩人正吃著飯,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易安安愣了一下,他們剛搬進(jìn)來,這大晚上的,會有誰來?
易安安放下碗筷去開門,門外站著陸長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