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啊盛知婉,這可是你自找的!”
崔氏氣得語無倫次,一轉(zhuǎn)身,看向眾人:“大家可要聽好了,盛知婉在未與我兒祁書羨和離之前,因不滿書羨納妾,竟謀害婆母,動(dòng)用銀針,讓我癱瘓?jiān)诖仓两?!?
“我之所以癱瘓、遭受虐待,都是她這個(gè)為人兒媳所致!”
“諸位,還覺得她善良恭敬嗎?”
“她就是個(gè)白眼狼,我拿她當(dāng)親女兒,到頭來,她卻如此害我!”崔氏渾身顫抖,希望看到百姓們聽到真相,對(duì)盛知婉口誅筆伐的場景。
然而一刻過去,又一刻過去。
百姓們面上的表情絲毫未變,反而對(duì)她和國公府的厭惡鄙夷越發(fā)多了!
“公主害你?”
“公主要是真害你還能讓你有醒來反咬一口的機(jī)會(huì)?”
“這國公府真真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
“連這話也能說出來,公主以身犯險(xiǎn)救了那么多人,怎么就專門害她一個(gè)?”
“我看她就是為了逼迫公主去救祁書朗,才故意給公主潑臟水的!”
“歹毒老虔婆!”
一時(shí)間,公主府眾人還沒辯駁,百姓們便群情激奮開了。
忙亂中也不知是誰將一只放壞的果子砸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崔氏頭頂,汁水破開,又濺到祁非蕊臉上。
“??!”祁非蕊尖叫。
“我沒有!我沒有污蔑她!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偏癱就是盛知婉害得,盛知婉,你敢做為什么不敢說?你快說,是不是你害了我偏癱的?”崔氏臉色漲紅,根本沒想到說出真相竟是這種結(jié)果。
盛知婉很無奈。
商行聿適時(shí)勸阻:“諸位諸位,說幾句可以,但還是不要?jiǎng)邮?,畢竟人家國公夫人可是剛剛好轉(zhuǎn),要是再偏癱過去,賴上諸位怎么辦?”
百姓們:“……”
“對(duì)!大家可別動(dòng)手。”
“公主對(duì)她那般掏心掏肺,她都能不要臉為了目的污蔑公主,何況咱們這些升斗小民?”
“還是離她們遠(yuǎn)一點(diǎn),別被牽扯上了。”
“不是的!盛知婉你為什么不承認(rèn)?明明就是你害的我!”崔氏在極致氣怒下身體抖如篩糠:“商行聿,她如此行徑,你就不怕她以后也這樣對(duì)你和你的至親?”
盛知婉依舊不語,只是蹙眉冷淡看著。
“夠了!”就在這時(shí),一道聲音從人群外傳來。
祁書羨身上的傷還沒好透,便聽聞母親居然來了公主府鬧事,不用想,他便知道母親來公主府的目的,無非便是求盛知婉為書朗求情。
可事到如今,他們國公府還有什么臉面來求她?
祁書羨緊趕慢趕,好不容易趕到。
卻還是聽到母親的話出口。
她居然說知婉害她?
不說別人,祁書羨便是第一個(gè)不信的!
當(dāng)初母親癱瘓,家中找了無數(shù)的太醫(yī)和民間名醫(yī)來看,都說她是因?yàn)榫貌∫l(fā),怎么能是知婉害的?
更何況……就算當(dāng)真是知婉,她還能留著機(jī)會(huì),讓她現(xiàn)在醒來反咬一口?
蠢!真是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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