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非蕊:“……”
祁非蕊有一瞬間,感覺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崔氏更是將一雙眼瞪大到極致。
不要臉?
她竟然被人指著鼻子說不要臉!
“你、你大膽、你才不要臉!盛知婉呢?你告訴她我有些話要同她說,而且,那些話想必她也不想讓我在這里說出來!”
商行聿一挑眉。
“哦?不知國公夫人說的是哪些話本宮不想讓你在這里說出來?”女子聲音傳來。
盛知婉身后帶著幾位婢女。
一身華麗裙裝,細(xì)腰盈盈,烏發(fā)雪膚,然如此裝扮卻絲毫不顯嬌弱,反是眉目微動,便讓人感到幾分壓迫。
崔氏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就是這幅樣子、這幅神態(tài)!
雖然什么都沒做,可是這樣的一抬手一投足,便讓人從心底開始自慚形穢起來……
她最恨的、最厭惡的,就是盛知婉如此!
以往她打壓盛知婉,好不容易才將她打壓下去。
而如今,這樣的感覺卻更強(qiáng)烈了!
她都和離再嫁了,為什么還能如此?
為什么還有這樣的張揚(yáng)和底氣?
崔氏心中極不舒服,但想到今日自己的目的,還是勉強(qiáng)扯出笑:“知婉,無論如何,咱們曾經(jīng)母女一場,以往我也是將你當(dāng)親生女兒看待,即便你同書羨和離了,難道我同你說幾句話都不行?”
“我尋思著,咱們公主府也沒人去堵國公夫人的嘴呢?!鄙绦许埠懿唤?。
百姓們聽了差點笑出聲來。
是啊,有什么話說就是了,難道人家誰攔著你了?怎么,都和離了,還非得讓人家像以前做媳婦那般侍奉你?
別的不說,你要真是個和善婆婆也罷了,可關(guān)鍵是……
崔氏做的那些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公主侍奉她兩年,可公主被擄走,她第一時間想的卻是如何算計公主嫁妝。
就這,她還有臉一醒來就找公主麻煩?
“不會是知道公主醫(yī)術(shù)厲害,來求公主為她治病吧?”
“不能吧,哪來這么厚的臉皮!”
“要是我,現(xiàn)在恨不得躲在房里連面也不露,兒子虐殺百姓、子女勾結(jié)害死未出生的庶弟……嘖嘖!”
百姓們你一我一語。
祁非蕊眼眶通紅,崔氏臉上的神情幾乎要掛不住:“知婉!我是要與你說我偏癱之前的事,你確定,當(dāng)真要我在這里說?”
她不信,盛知婉敢讓自己將她做的事情說出來。
謀害婆母,說出來她再好的名聲也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