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也聽話,直接把沈鳶抱起來,就大步的往樓上走,然后把沈鳶放在床上,開始享用屬于她的美味。
沈鳶的聲音都變得支離破碎,最后只來得及說道:“套......戴......戴上!”
薄擎帶著沈鳶的手,讓沈鳶拿著,然后說:“你幫我戴上。”
觸碰到灼熱,沈鳶的手都在抖,在戴上的時候,薄擎再也忍不了,直接壓著她就開始猛烈的進攻,不知疲倦。
過了好久,薄擎帶著沈鳶去洗澡,兩個人泡在浴缸里,互相依靠著。
薄擎把玩著沈鳶的頭發(fā),這才一朵朵的把沈鳶頭發(fā)上的花給取下來。
剛剛的運動讓沈鳶的發(fā)型都亂了,有些花也被壓出了痕跡,而這些被摧殘的花,又有另一種不一樣的美。
“老婆?!北∏嫔硢〉纳ひ艚械?。
“嗯?”
“你比這花還好看?!北∏嫒×艘欢浠ǎ瑥纳蝤S的耳后插過去,這樣一來,這花就別在了沈鳶的耳朵上。
因為薄擎的動作很輕,沈鳶敏感的耳朵就變得癢癢的,她躲了一下:“癢~”
“哪里癢?要不要我?guī)湍銚蠐希俊闭f著,薄擎的手又不安分了起來。
沈鳶只好抓著薄擎的手:“你別亂動!”
而其他的花朵,則是被薄擎揪下了一片又一片的花瓣,扔在了水面上,和沈鳶一起泡花瓣浴。
最后還剩下一朵,薄擎把玩在手里:“這朵花,就像是我們鳶鳶的小嬌花,輕輕一拈就花汁泛濫。T